子嚎着哭。 张大花跟许来弟两个人也凑在一起纳闷呢。 这叶远洲和祝安然两个人胆子咋就那么大呢,在家里光明正大的开始卖玩具了? 两个人都是村里的农妇,自然是不知道现在广播里已经鼓励自主经营了。 她们还觉得会像以前一样,这是投机倒把会被人抓呢。 “到时候出事了可别连累到咱们老叶家头上。” 许来弟撇撇嘴,一脸不屑。 几个小孙子孙女想要玩具,闹得她脑袋都要大了。 都怪这祝如愿跟叶远洲两口子。 “哎对了,咱春耕的事咋没动静了?” 许来弟突然问道,她可是眼睛盯着呢,生怕自己婆婆给叶春耕娶媳妇儿多花了钱。 但是这些日子反而没听见自己婆婆跟张大花张罗着给叶春耕娶媳妇的事情了。 说起这事,张大花脸就黑下来了。 “还能因为啥,这小子没看上人家。姑娘家那头都点头就差定日子了,这臭小子不愿意了!” 这事弄的那个媒婆现在都不愿跟张大花和叶老婆子说话了。 “哎呦,咱们春耕眼眶子这么高呢。” 许来弟乐了,说出来的话让张大花怎么听怎么觉得难受。 张大花干脆没应声,扭身起来去叶春耕屋里去了。 推门进去,果然叶春耕还在炕上蒙着头没起来。 张大花一掀被子,心里有些来气。 “起来!还睡,你到底咋想的,我可是为了你心都操碎了,你还能睡得着啊!” “啊呀,你别在我奶和我二婶那里受了气就往我身上撒!” 叶春耕昨晚打牌到凌晨才回来呢,此时眼底乌青着不乐意道。 张大花瞪着眼睛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是不急呗?到底咋想的,一把年纪了还娶不娶媳妇儿了!” “娶,咋不娶呢。娘你要是急就去祝安然家里提亲吧。” 叶春耕从自己娘手上抢回来被子,重新躺在炕上转过身去很不负责的扔下这么一句。 气的张大花没办法,隔着被子往叶春耕身上锤了几下。 ...... “阿嚏!” 祝安然蹲在锅屋里刷碗,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待会儿媒婆子过来,你换身衣裳打扮打扮。” 张秀莲冲祝安然喊了一声。 前天回娘家的时候,专门找了个自己 娘家那边的媒婆给祝安然说亲。 省的老大不小了待在家里净给自己丢人。 不等祝安然说什么,张秀莲就进屋去了。 祝小雄蹲在院子里玩着自己的木陀螺。 这个陀螺都已经很脏了,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了。 不过这几天祝小雄也不乐意出去玩了。 一出去那些小孩就都笑话他,说他被人用绳子捆着的事情。 所以祝小雄干脆就在家里玩了。 祝安然把碗筷放好,手上又痒又疼。 大冬天的洗洗刷刷的碰凉水,张秀莲小气不让祝安然浪费热水。 嫌烧热水废柴,还说祝安然娇气。 说她自己洗完洗衣服都是凉水,也没见有什么破事。 进了屋,小心翼翼的把抽屉里那罐蛤蜊油拿出来,已经没有多少了。 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抹在手心里。 两只手揉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