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就顾着喘气,体力根本无法与他势均力敌。 感觉到他的手指逐渐加重的按抚,频频再起的试探,散着发丝的头颅慢慢移动,沙哑开口:“你想要我死。” “嗯,死了再克隆一个。”他顺着她的话说。 她就不说话了。 接下来,他将她抱进卫生间一起洗澡,洗完替两人擦干,又将她抱出来放床上。 他好像精力过剩,远超正常男人的阈值,射了叁次,还不满足,压在半梦半醒的她身上亲热地啃咬,含弄,抱着她的腿玩弄,嘴里嘀咕着什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还试图钻进她怀里,要和她四肢交缠,互相搂抱。 可惜她就像死人一样,全然不给反应。 清晨来了,她没知觉。 午后的风吹进来,她的嘴巴被人撬开,冰冷的器皿接触舌尖,灌进来一些水。 “吃点东西好不好?” 温柔斯文的语气,却来自一个什么都没穿,还直立行走的原始人。 她闭上眼,看他一眼都不想。 男人静静地立在床头俯视,俊逸的脸在一夜狰狞狂暴后,终于平静下来,过往的神采飞扬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浮现一层淡淡的哀愁神色。 “不吃东西会死的。”他的声音已带哽咽。 笑话!难道他昨夜的行径就不会致她死,而仅仅是给她打针续命吗? “我给你做点流食,你一定要吃一点。”说完,他就出去了。 楼下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来。 听上去好像是前夫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眼,呻吟着将脸埋入床单,试了几次,终于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撑着墙走到门边 “她是一个老人!”“两个孩子的奶奶!你当着孩子的面都干了些什么!” 尽管沉晏已经算克制地压低声音说话,但仍然能听出里面的震惊和愤怒。 反倒是回答的声音,她听不太清,只听见回答的人井然有序,更加显示出他有备而来,一点也不慌张,连争吵都不屑于争吵。 她在门边顿了一会儿,又蹒跚着爬回床上。 男人悄无声息进入房间,来到她跟前。 她盯着与视线平行的他的手,那儿皮肤发红。 不知道是创伤还是挫伤。 总之,他把场面控制下来了,没有到需要楼上的她下来收拾的地步。 即便她下来,她也会被藏起来,不被允许参与。 “你已经不是她法律上的亲人,你来做什么?” ——他是这么回击沉晏的。 沉晏一向骄傲,肯定不会反问“那你算她什么”这种有争风吃醋之嫌的话,因为风头正劲的年轻人,不管从样貌还是身份还是成就来说,都是碾压他的存在。 可怜的沉晏,怎么可能愿意自取其辱。 不过他闻讯而来,却见不到前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不过轻敌了,他的对手不知哪来的自信,完全当自己是这儿的主人,硬是拦截下沉晏,并将主人驱赶出自己的家。 这完全是野蛮人干的事。 这份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的疯劲,简直难以想象会出现在这个前几天还坐在咖啡馆里对她疏离礼貌,看上去和她像置身不同世界的公众人物、万人迷男人身上。 野兽在她身边睡着了。 前夫此时要来抓奸,可以轻易将这个裤衩都不穿的奸夫打得身败名裂,十年内都不得超生。 然后一个男人黄金年龄就过去了一半。 她要是沉晏,要君子报仇,就不会放过现在这时候了。 可也许是他们都老了,没有持续计较的劲头,所以沉晏还要休息一阵才能卷土重来,所以昨夜她这个老女人被侮辱得恨不能自尽,现在依然能淡定爬起,披着贴身睡袍走下楼去。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女主人姿态怪异地坐在沙发上,骨骼线条明显的小腿暴露在尘埃飞舞的光线中,任凭亲吻。 她现在顾不得姿态的不雅,衣服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