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不出门。 什么死不死的,乱说。玄武宸宁伸出手,宠溺地捏扁了严朗的嘴巴,以后不许提这个字,不过其他话倒是蛮中听的,可以多说点。 唔唔唔......嘴被捏住了还怎么说,严朗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松开。 玄武宸宁倒是很听话地松开了手,但竟马上换上了他的唇。 不得不说,男人在攻城略地这方面是有天生的本领的,对面这个俊脸的母胎solo就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生涩,用嘴用力地碾严朗的唇,察觉到他有点疼时,就慢慢地放轻了力道,享受着唇瓣间互相摩/擦的绵腻感,严朗忍不住轻/吟出了声,竟被趁机撬开了牙齿...... 严朗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着,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心跳过快而死的时候,玄武宸宁终于松开了他,然后慵懒地伸出舌/头舔着自个儿嘴角泛着淫/靡/光亮的口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严朗说:真甜。 严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想自己当时的脸估计熟得像红烧猪蹄一样了。我,我,我该回去了,有人发现就不好了...... 你以后都不用再回去了,孙青阳已经是个死人了。 什么意思? 我已经安排人弄了两个和你与雨蝶体型差不多的死囚,换上你们的衣物,然后烧了你的营帐。反正你今天已经闹了一次刺客了,死点人反而更合理。我明日便安排你与雨蝶回京城。 你为何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再说,你舍得让我回去? 不舍得啊。可是我也受不了厉万琛再和你有所接触,一个胆敢亵/渎你的人,让他再多看你一眼,我都不愿。 可是我...... 总之,世上再无孙青阳。你不会还舍不得厉万琛吧? 没有,没有。王萧已经死了,千夜门必乱,必定不会再急着找你麻烦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马上任督军的职位?以后打算怎么处置厉万琛?军营里就只剩他比较难处理的吧,副帅是你弟,李将军又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 这个我自有打算,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虽然我很高兴你挂心于我。说着,他轻轻抚了抚严朗还红着的脸颊,你在定国侯府乖乖等我归来,不准出去瞎跑了,记住了吗? 行吧,看着架势,自己是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了,来日方长,回家看看也无妨。放心啦。我也不喜欢出去跑。不信的话,我们打勾勾啊。 打勾勾? 我们打勾勾,拇指和拇指盖手印。这是定承诺的一种仪式。就这样,你呢,把这个最小的手指伸出来,我也伸出来,勾一勾。然后最大的这根手指重重地摁一下,就代表协议生效啦。严朗引导着一个古人做完了一整套打勾勾的动作,让这个平时庄重严肃的大王爷这么呆呆地跟着他学,可真有意思。 你啊,就是稀奇古怪的。说着,玄武宸宁宠溺地揉了揉严朗的头,你去我卧房内歇息歇息吧,这里搬来的急,卧房只收拾了几间,都住了人......放心,我这卧房今晚归你了。我去给你安排路上的吃食行李与马车,我知你爱吃又嘴叼,不喜的食物饿着都不会吃。 是啊,我可不是嘴叼吗?不然怎么会只吃你的嘴呢?说着,严朗还故意轻/佻地抹了一把玄武宸宁的唇。 你今夜,怕是不想歇息了......完了,这眼神又开始像刚刚舔/口/水的样子了。 想想想。严朗推开了门,拔腿就跑。 你慢点,卧房在这边。甲一!领公孙少爷去我卧房。 第20章 赏花宴被缠! 因为玄武宸宁的周密安排,严朗这一路倒是没发生任何意外,就回到了定国侯府。 一回到家,严朗就有一种由心的亲切感。 爷爷,爹爹......严朗是个孤儿,突然有了亲人,心里直发酸,眼泪直流,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前世亲人们被押赴刑场的画面。 怎么哭鼻子了?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去闯荡江湖,被欺负了吧?公孙老侯爷虽然年事已高,但说起话来,仍然声如洪钟,音量一点也不输给年轻的小伙儿。 他哪能被欺负,您孙子您还不知道,不欺负别人算不错了。爹爹也是一个中年帅大叔,可自从原配,也就是那三兄妹的母亲过世后,就一直没有续弦。前几年刚接任侯爷的位置的时候,来提亲的塞闺女的快把门槛给踏破了,可都被他一一拒绝了,可见是个用情至深之人。 我孙子还不是你儿子啊,咱公孙家的子嗣可不像别家的娇少爷,被欺负了就加倍欺负回去。不要哭了,说,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