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婚当晚洞房之夜自然会表现得更好些,才能勾住妻主的肉体。 果真没让她失望。这一小杯酒下肚,凤毓走路都摇晃了些。又是好一番客套,这才到了进入洞房的时候。 * 凰明慎一时半会还来不了。外面的朝臣士人一个比一个热情,推杯换盏高朋满座,她不得不庆幸自己饮酒前吃了些醒酒丸。好在她现在还是清醒的,年轻些的一辈已经东倒西歪了,其中为首的就是明靖亚,她母亲大人明鸿文现在是又尴尬又好笑,连忙给凰明慎赔罪。 她自然不会在这种好日子计较。凰明慎瞧着,这明家虽然是世家,明鸿文能从一干嫡女中爬出来当家主,自然是有本事的,眼下却装作一副慈母情深、人畜无害,是想给她卖什么忠诚?可没等她捋清楚,就听见移日过来低声唤她:殿下,是时候洞房了。 看来是凤毓已被那药起了作用了。不枉她专门遣了人去调配,还惊动了墨风阁陈姓长老,专门在里头加了几味药,正是为着今日叫凤毓好好伺候她一番。 世家主支的嫡子不同于白可人那般小门小户养出来的,从小就被培养着礼义廉耻,自然也就多了些束缚。故而凰明慎先斩后奏,叫这凤毓中了药情难自禁,免得她觉得自己在操木头一样无趣。 果然,等到她施施然迈步进入主卧的时候,房内已传来一阵令人面红心跳的娇吟声。凰明慎掀开珠帘,大步迈进,凤毓此刻哪里还有往日里那般端庄大气,红盖头已经被他私自摘下了,露出那张现已情动的脸蛋,却仍然没有掩盖住他精致容貌,反而在昏黄烛火下,配着他那宛转娇吟、绯红情晕,美得动人心魄。 凤毓见有人入内,往日里神采奕奕流光溢彩的眸子现下却是含了一层薄泪,在眼眶里盈盈打转,凰明慎绝不怀疑一旦有人在这时候刺激他,那珍珠似的泪就能断了线。 他看不清晰,只见来人着大红婚服,高挑玉立,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妻主?似是疑问来人身份,又似是撒娇撒痴。 凰明慎挑眉,还真起了几分兴致,并作叁两步往前,没应他那声,自顾自钳住他的下巴。上头显然是施了薄粉,凑得不远就能闻到凤毓身上一股幽香,像是开到最盛时就要糜烂萎靡的花朵,散发着一股等待来人采撷的气息。 凤毓本就中了药的身体敏感得很,感到下巴一阵轻微的疼痛,委屈得眼泪打转,轻咬下唇,那殷红水润的唇就暴露在凰明慎眼前。 好生浪荡的小蹄子。凰明慎欲火更甚,看向他的眸色无端就深了:没等到妻主到来,就擅自掀了盖头。凤家小公子,是想本宫怎么发落你呢? 若现在是清醒时候的凤毓,自然听得出凰明慎并不生气,甚至还带了些笑意。可他眼下害怕极了,本就忧思难忘,身体里又如同蚁虫啃噬般痒麻,下身早已昂然挺立,如今又被这话唬住,好生惊惧,就要跪下求凰明慎开恩:贱奴,贱奴请妻主大人大......唔! 话音未落,凰明慎就顺势把要跪下求饶的凤毓手腕擒住,反扣在后头,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而易举被她期身压下,自然落进了绵软的床。 突如其来的坠空感,加上背后尽放着的枣子,凤毓还未有什么反应,嘴唇就被凰明慎的堵住。他唇是极软的,许是还在唇脂里头捣了什么花汁花蜜,尝起来竟然还是甜的。 凰明慎自然不肯放过这般美味。餍足地舔舐一圈他唇上的蜜汁,不轻不重地咬住他饱满的唇珠碾磨,男人自然再忍不住那轻微却勾人的低吟,陶醉得忘乎所以。见身下的人儿适应了,凰明慎就不肯再温柔了,轻而易举撬开他的舌关,感受到一片湿润,唇舌纠缠、攻城掠池。那凤毓只以为自己要窒息了,凰明慎却不放过他,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加深了这个吻的力道,吸奶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