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脏物,怎么配插进她的身子里,更遑论给她孕育孩子了。她倒是有心叫吞月来当她的初侍,好叫他更死心塌地地为她做事。可惜血脉肮脏还如此恬不知耻,她可不想效仿凰宁儿,未登基时就有了一个侍卫生的孩子。故而,被舔爽了,她就踢在吞月胸口,掀眸瞥了他一眼:“滚去领十个军杖!” 思路都被这下贱的男人打断了。凰明慎心中不满,叫了见雪来伺候。见雪不是她的贴身侍卫,他是及笄时凰宁儿给她安排的两个通房之一,文文弱弱的,听说床上功夫是百春楼男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她本不放在心上,毕竟皇女的初侍自然都是要干净人家,成婚前几天自然会有公公送上人来让她挑。这种通房,也就是算半个奴才,若是夫侍怀孕了不便伺候主子,随时都可以被拿来泄火的存在。 故而,她看到这见雪来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命令他给自己按摩。 * 严府。 严菀青跪在列祖列宗的灵牌前,心下一片茫然。昨日,表妹凰明章要他陪她一道去赏花宴,他只以为是给明章表妹挑人。 却不知一回府,奶奶严索骥就直奔去宫里,回来便满脸喜色地告诉他,他要去当二皇女凰明慎的侧夫。 凰明慎他今日远远见过。那通身的威仪,一看就是凤女凰胎、命定之人才有的气度,连凰明章都比不过半分,笑的时候,那般摄人心魂。他从没想过自己能与凰明慎有什么交集。 他从父胎里就落下了病根,父亲说,是严家人动的手。从他出生那天起,就从没有过几天健康的日子,草长莺飞的时日,他更是决计不能出门,怕惹了风寒,又开始咳,他咳得那么厉害,像是纸片似的,风一吹就要倒了。严菀青也不知为何奶奶一定要他去那赏花宴,他每每看着自己这病秧子身体都只得苦笑。 而如今,他才十四岁出头,就又要像拖油瓶似的被甩到皇女住的宫殿里头去当侧夫。他困惑极了,却也不敢对奶奶说什么,自己来了佛堂前跪着,想搞清楚为什么他就不能像长姐一样出门上学堂、打猎,如今,还得嫁去别人府里。 耳后有步摇碰撞声,想来是表妹凰明章来安慰自己了。严菀青心下一喜,就要起来同她讲话。肩膀却被猛地一按,又跪在地上。 一位他上午才见过的女子,凰明慎!严菀青赫然瞪圆眼睛,想是激动了,又忍不住咳嗽。凰明慎还穿着上午的镂金丝凤纹蜀锦,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严菀青不敢怠慢,在蒲团上行了个跪拜礼。却见凰明慎淡淡颔首,打量着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如此小的孩子。”半晌,面色不虞的她走近两步,挑着他的下巴:“你可愿意嫁给我,作侧夫?” 严菀青怀疑自己若是说了不,今天别想活着出这祠堂。他苍白的小脸上又没了血色,喏喏应是。 凰明慎心中不满,怎么今天遇到的一个二个都是些锯嘴葫芦。她加大了钳制他的力度:“严相就是这么教你回答主子问的话的?” 他感到自己被折辱,眼眶已有些湿润。他从不知道,自己在真正尊贵的人连个人都不算:“……回皇女,”他想了想自己该怎么自称,“在下愿意。” 没想到凰明慎似是被他逗乐了,眸中却闪动着危险的光:“你可知道,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机缘,你倒是不卑不亢?”言毕,她又收紧手指,看着面前的男孩因为难受而眼眶含泪,“在皇女面前,除了陛下,都得自称一句奴才。本宫看在你将要入府伺候的份上,允许你只称自己贱奴。” 他严菀青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份尴尬,却又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的眼泪在眼眶打转,面色更是苍白如纸,后怕自己未来的人生会遭到什么刁难,自己的妻主竟然如此心狠,却又不敢不回话: “是,是……贱奴甘愿入府伺候殿下。” 凰明慎像是还不满意:“哦?你看起来可一点也不‘甘愿’。既然如此,本宫这就去禀告严相,她的嫡孙心不甘情不愿,本宫就不要忤逆你的心意了吧。” 眼看着她抬脚就要走,严菀青都不管下巴上肯定留下了的指痕,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