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确定。” “如果是他的话,就没什么不好确定的了。”说着,蔺飞远拨开了她的手站起身,给自己披上了外袍,右手几乎已经是握不住剑了,几次尝试中他还是放弃了。 月离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是现在根本就不合适,如果被发现了不止是太子要受罚,况且整个东宫的人都要被斩首。想到了这里后,月离就抬手拦住了他的去路,说道:“难道太子殿下当真要看着整个东宫都血流成河吗?” “桐儿是我带来杨国的,现在,我不会弃她于不顾……”扔下了一句话火,蔺飞远就从后门离开了。 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月离终究是轻叹了一声,虽然现在她完全没有必要再给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但是她终究还是觉得良心过不去,总不能看着整个东宫都陪葬吧? “殿下,我来掩护你……”月离换上了一身夜行服,追上了蔺飞远。 看着她的打扮,蔺飞远瞬间皱眉:“小心些。” 月离扮成了劫狱的人,看到了她之后,四周围守的人顿时袭来,守卫也松散了不少,穿着侍卫服的蔺飞远也很轻易就混了进去。 一路走下去,迎面袭来的阴寒之气让蔺飞远皱眉,这个地方别说是一个弱女子了,就连他这个大男人都会觉得难熬,这么多天桐儿是怎么过来的?想到了这些后,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了进去,终于停顿在了牢房门口。 “太子殿下,你……”侍卫还没说完嘴里的话,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剑。 月离在宫中也是出了名的狠绝,一个女子杀人从来都不会眨眼的,看着侍卫一脸的害怕,她淡淡地说:“开门!” “可是,皇上会杀了属下的!” 蔺飞远冷声道:“你如果不开,现在我就可以杀了你!” 闻言后,那侍卫这才颤颤赫赫地点头,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子殿下,他可是谁都得罪不起的。 白秋桐听到了有开门的声音,这才侧眸看去,见来人是蔺飞远后也没有多么的好奇,其实对于他的到来白秋桐还真是有些意外的,现在的他不是应该在休养才对吗? “桐儿,你还好吗?”蔺飞远轻咳着,取下了自己的披风遮住了他单薄的身子,满眼的心疼。 白秋桐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对自己的关心,是他演的太像那么回事了,还是说自己现在越来越蠢了,既然看不出来对方的真心是真的还是假的。她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后,喉咙里一片的沙哑:“谢太子殿下关心,在这里一切都好。” “你病了?”蔺飞远皱眉起来,侧眸看着边上的两个侍卫,冷声道:“谁准你们这样对她的?还不去取一些毯子过来?” “是是……属下这就去。”侍卫只好低着头溜走了。 白秋桐倒是毫不在意这些,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当时他松开了自己后,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 蔺飞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担忧着她:“父皇现在必然是不准你离开这里了,这几天我会想办法送你离开皇宫里,我在宫外有一个太子府,我们可以住在那里。” “可是……你现在还是养伤要紧,这些事可以放在今后,横竖在这里每日都是三餐温饱,也不会有人对我如何。” 将四周都打量了一遍,他的太子,当然知道皇宫中的这些地方是关押死刑犯的,对于死刑犯狱卒还会手软吗?只怕是父皇顾虑着自己最后一丝的面子,所以才吩咐了狱卒没有动手吧?想到了这里后,蔺飞远的神色更加的清冷了起来:“你放心,我说过要带你走就一定会带你走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