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雪回到徐府时,徐成恩尚未安寝,见白庆雪这副模样,非但没有心疼关怀,狠狠地扇了白庆雪一巴掌,“贱人!今日便给你一纸休书!” “相公,我错了,我在外被恶人抢了钱财,因而这副模样啊!”白庆雪听得徐成恩要休了她,大惊道。 徐成恩怒瞪了白庆雪一眼,“你如此无用,我徐家养着你有何用?” 白庆雪暗里着急,蓦地,眼前一亮,“相公!我有七王爷的把柄!有了这个把柄,你若想要功名便不是问题了!” 徐成恩这才微微眯眼,似乎是在思考真假,他柔声问道:“什么把柄?” “我,我曾与七王爷有过露水情缘”,见徐成恩又要打她,她忙接着说,“相公,是七王爷不让我说的!你想想,捏住这个把柄,七王爷为堵住我们的嘴,必然会答应你所求之事,提拔升迁不在话下!相公!” 白庆雪哪里和七王爷做过这等事情,这只是她为了自保而想出的计策罢了。 徐成恩并不知道真假,但见白庆雪如此笃定,心中也信了三分,快打下去的手骤然停了下来,继而笑着轻抚白庆雪的脸,“好,我暂时不休你,你乖乖的把事儿给我办成了,否则……” 白庆雪赶忙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表面如此卑微,白庆雪心中却恨得难受,这所有的一切都怪白秋桐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她怎会嫁给徐成恩,她才是真正的七王妃! 回门之日,天气恰无限明媚,白府难得又喜庆热闹起来。白秦山高兴地安排人布置大厅,听得下人禀告宋氏在府外哭闹,他皱皱眉,细问:“她在哭闹何事?” “说是她已是将死之人,望老爷垂怜暂且收留她。”小厮答。 白秦山叹了口气,想着毕竟十几年夫妻,如今她都是将死之人了,念着旧情也该暂且留下她,便吩咐小厮道:“也罢,便让她暂且留在府中吧。” 白秦山见宋氏一身狼狈,瞧着面色也甚是难看,的确像是染病之人,便无奈道:“你暂且留于府中,今日乃是回门之日,你莫要再生事端,否则我白家便再也容你不得。” “是是是!”宋氏连连点头,暗道,如今看来,老爷还是念着旧情,并不是完全不理会于她,说不定日后亦能留在白府。 宋氏回到来了原先的院子,一番洗漱打扮,方有些贵妇人的样子。她心下欣然不已,果然还是白府的日子好过。 大厅内,檀香缭绕,茗香四溢,白秦山坐在主位之上,一身上好的青色绸缎衣裳显得他稍许年轻。 白秋桐今日回门,在向琳琅的特意安排下,着了一套与向琳琅相匹配的紫色衣裙,两人皆是一袭紫衣华服,并肩走来,可谓是俊男美人,好生般配。 “爹,喝茶。”白秋桐接过早已准备好的茶水笑着递给白秦山。 “岳父,喝茶。”向琳琅亦然。 白秦山高兴地连连点头,“好,好,好。” “王爷,秋桐这几日可有添乱?若是秋桐有何不对的,还望王爷多担待。”白秦山一脸宠溺地望了眼白秋桐,恭敬地对向琳琅道。 向琳琅微微一笑,柔声说:“桐儿贤能聪慧,在府中帮了本王不少忙,本王能娶得如此佳妻,也是岳父忍痛割爱。” 白秋桐瞥了眼向琳琅,见向琳琅也正瞥向她,她眼神一躲,有些赧然。 这七王爷也是,一口一个桐儿也不觉得肉麻,两人又身着同一款衣裳,虽两人尚未圆房,只怕在外人看来,她和七王爷新婚燕尔甚为相爱。 “哟,我道是谁啊,原来是秋桐啊,我还以为你嫁给了七王爷,我便再也见不到你了,”宋氏从侧门走进大厅,阴阳怪气地道,“嫁给了七王爷也还是白家的闺女,莫要忘恩负义啊!” 白秋桐冷了眼,对宋氏的话不作理会,转而一字一句地问白秦山,“爹,为何会有无关紧要的人在白家?”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