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不过是白府的客人,别抓我。”徐成恩生怕与白府牵扯上什么关系,一副求饶的模样,连忙顾自逃出了白府。 白秦山见此默然不语,只是微微摇头,满脸的失望之色。 …… 映桐苑里,白秋桐正看着账本。 倏地,听见沛兰冒冒失失地闯进屋里,还险些摔倒,白秋桐放下账本,柔声问道:“瞧你这冒冒失失的模样,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沛兰喘了两口,赶紧说道:“小姐,知州派人来抓人了!” 见沛兰还在喘气,白秋桐微微一笑,“又是来抓我的?” 沛兰双眼一瞪,忙摆摆手,“小姐,不是的。是,是捉拿白府所有的人!” 白秋桐意识到事情不妙,忙继续问道:“是因何事?” “说是白家妄攀皇亲国戚,造谣生事!”沛兰心急地回答。 心念电转之间,白秋桐当即修书一封,唤来杨武,沉声吩咐:“杨武,快将此信交予七王爷,就说白府有难,快。” 杨武也知晓如今事态严重,马不停蹄地赶到轩辕馆将信交予七王爷。 向琳琅收到信,三两下拆开,暗道不好,忙奔赴白府相救。然而他赶到之时,白秋桐已然被扣押在大厅之内。 向琳琅这一到,委实惊了孙知州。 孙知州堆着满脸的笑恭迎,“七王爷,今日怎么到了白府?” 向琳琅面带愠色,声音冰冷:“本王来看望我喜欢的女人,谁知竟碰上你扣押我未来的爱妃?” 孙知州见七王爷生气,忙使眼色让官差放开白秋桐,“是下官考虑不周,望王爷见谅。” 白秋桐刚被放开,向琳琅便疾步走向她,紧张询问:“桐儿,可有受伤?” “我没事,只是我爹年岁已高,经不起折腾,我有些担忧。再者,我白府的罪名也是莫名其妙,还望知州大人给个说法。”白秋桐微微一笑柔声回应,继而偏头质问孙知州。 孙知州见向琳琅护着白秋桐,眼里划过一丝精光,略一思索,也便作罢。以白秋桐商贾之女的身份,即便嫁入七王府,顶多不过一个外房妾室罢了。不如他就给七王爷一个面子,不捉拿白秋桐便是。 “白小姐,有人到我府衙相告,我也不甚清楚,来白府捉拿人不过是按规矩办事罢了。到了府衙,经过一番审查,若当真无此罪名,自会释放白府众人。”孙知州一脸的凛然。 言毕,孙知州大手又一挥,厉声吩咐:“带白老爷、白夫人一干人等回衙!” “不!我何曾犯事?为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宋氏被带到大厅见到这阵仗,惊慌失措,不停地挣扎,试图摆脱官差的扣押。 见白秋桐安然站在七王爷身旁,宋氏更是大吵:“你们为什么不抓白秋桐?为什么不抓她?事儿肯定都是她干的!” “闭嘴!”白秦山厉声喝道。 宋氏一愣,继而哭着挣扎,“老爷,老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凭什么白秋桐这个贱人做的坏事要我们背锅?” 白秦山只觉得颜面丢尽,刚想制止,便听得向琳琅冰冷的一声,“你方才说谁是贱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