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了,他还不是第一个凝聚出这道印的人 谢钰自闭了。 傅明行却觉这事不简单,他的龙筋为什么会守着这枚法印? 而且法印上的道印还和谢钰的道印一模一样,这真的是巧合吗? 这枚法印的主人,真的和谢钰没有关系吗? 傅明行:你看这枚法印有没有眼熟感。 谢钰幽幽地看他: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比如这是我丢失的法印什么的,但这真的不是我的。 而且这枚法印内封印着强大的灵力,可比我强大太多了。 谢钰试探着去碰触这法印里的封印,随后神色讶异地咦了一声。 傅明行立刻问:怎么了。 谢钰道:这封印居然不排斥我。 这不应该啊,这法印是私人的东西,除了法印的主人,别人碰触里面的封印肯定会触发封印的反噬。 怎么他试探了,这封印却一点儿也排斥他,还堂而皇之地放他进去了? 更古怪的是,谢钰碰触了一点里面的灵力后,居然感觉出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那灵力在迟钝了片刻后,还很亲昵地缠绕着他,想进入他的身体。 但谢钰可不敢让它进入自己体内,他现在的身体可承受不了这强大的灵力。 谢钰百思不得其解。 傅明行眼神微动,这绝不是偶然。 谢钰挠挠头:难道是我哪位有血缘的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可他从没听说过他有这么厉害的祖宗啊? 傅明行深思后道:先把它收起来吧,说不定以后会找到原因。 谢钰也这么想的,就把法印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此时水潭已经干涸的只剩底了,不过上流还不断有水流进来,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重新填满这个水潭。 在谢钰他们离开后,此处弥漫的水雾过了许久才消散。 大约又两个小时后,有察觉到此处异动的玄门中人赶过来,却只看到一个空空如也的水潭,什么也没找到,只能遗憾离去。 谢钰他们当天是在本地酒店落脚的。 晚上睡着以后谢钰也难得做了一回梦,而且他这梦还有些怪怪的 他居然梦见了傅明行的什么都没穿的样子! 傅明行的身材真的特别好,好到他居然在梦里流鼻血了。 谢钰睁开眼睛就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冲进了浴室。 十分钟谢钰从浴室出来,一脸还没从震惊中回神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呢? 傅明行不就是身材比他好了点儿吗,为什么他会馋那样的身体呢? 可只要一回想,他就能想到波光粼粼下傅明行在水中穿梭的模样,还有傅明行站在水潭边时那扑面而来的气息。 谢钰: 抬手挠挠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傅明行要是知道自己惦记他身体惦记成这样,大概会嘲笑他吧。 坚决不能让傅明行知道。 做梦的不止是谢钰,傅明行也做梦了。 这一次,梦境的场景终于换了,从天崩地裂般的场景换到了云遮雾绕的山顶。 梦里有苍翠欲滴的松柏,有悠然飞过的白鹤,远处云海之上祥云翻腾,正是一副仙家景象。 有个身形修长的人背对着他,站在悬崖边上。 崖边的风吹起了对方繁复华丽的法袍衣角,墨发被精致的发冠束起,发冠上的金玉流苏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清脆的玉石撞击声,回荡在这安静的山顶悬崖边,让人听之便觉内心安静。 傅明行看不见这个人的长相,但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人就是上一场梦境里从苍穹之上往下坠落的白衣人。 明行。 背对着他的人叫了他的名字,声音清朗好听,语气也很熟稔,似乎与梦里的他是关系极为熟悉亲近的。 你看这仙鹤多悠然自得,每次看见它们在云海中穿过,我的内心便能平静下来。 你说,我把它和这祥云雕刻在我的法印上好不好? 就用你送给我的那块苍山灵玉。 傅明行看着被风吹歪的金玉流苏在他耳后轻轻撞击着,胸腔里似有汹涌的感情在涌动着,他知道这是属于真龙的感情,是因面前这个人而起的。然后,他就听见梦里的自己应了一声:好。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明白我。 站在悬崖边的人似乎很高兴,微微侧过脸,似乎想要转身。 傅明行正欲看清这人的长相,面前的场景却是缓缓变了,变成了九重天阙之上的高楼。 有一个人站在高楼的栏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