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瞧着似有几分天真的娇憨。 她看着银朵,先是轻声的笑,笑的银朵红着脸地下了头,之后陈莺莺笑的更放肆了,惹得银朵扛不住了,她跺了跺脚,羞红了脸,嘴里嘟囔的讨饶,:“小姐。” “没事,让我乐会,我们银朵真可爱。”陈莺莺的脑袋像是笑的没劲了往后仰,她那双漂亮的过分的眼在银朵红红的耳朵上溜了一圈,瞧着就像是在打坏主意的模样。 银朵都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陈莺莺见状,总算没有在调笑银朵,她眯着眼,:“傻银朵,过来,过来,我们说说悄悄话。 陈莺莺以前出府的时候,从来都不带银朵,她希望自己最狼狈的模样不被人看见,她还能保持住自己那自欺欺人的最后一份体面。 可惜,她忍不住了,那些肮脏龌龊的手段,鄙薄的姿态,贪婪的神情,用所谓的血亲为借口,狠狠的化作利刃扎向她心口的人,叫她的厌憎恶心与日俱增,她知道自己今日从陈府出来再回来这是个什么光景。 可那又如何,人生在世区区数十载,忍忍忍,句句风霜化利刃,她忍什么,还怕什么,叫谁利用不是利用呢。 最起码,在这,这些人愿意维持住面上的体贴,还愿意因着她的价值捧着她,锦衣玉食,名玩古珍,流水似的摆在她的眼前,忍气吞声是一种活法,放肆恣意是一种活法,不过是从一个狼坑,落入另一个虎穴,哪个能叫她活的快活些选哪个就好。 只是银朵是她最后的念头,以前也就罢了,如今随她出来了,就不能在糊里糊涂的傻着,学聪明些保住自己就好。 “银朵,你瞧这府里好?” “好。”银朵闻言点了点头,说了句。 “是呀,我也觉得挺好,可惜,这却不是我的归宿。” 陈莺莺漫不经心的笑着,点着指尖的水珠:“陈府里的那帮子人容忍我,是盼着我得了哪个贵人的欢心,即便是这样,你看看他们的态度,纵是吸干了我的血,还想站在我的头上嫌弃我一番。” “大宅里的人各个都是捧高踩低的能手,可你瞧这府里的人,我既不是他们府里的主子,名义上的都不算,可他们却半分眼风的不敬都没有,锦衣玉食,样样挑了顶的送来。” “那是这的贵人喜欢小姐呀。” “妻为聘,妾为奔,你家小姐我却来来回回数次,连个外室的名头都算不上,这算哪门子的喜欢?” “他们家的主子,”陈莺莺说到这,腿不自觉的抖了抖,第一面见那个男人的时候,陈莺莺莫名的就在畏惧,她不怕那些个贵人折腾自己,总不过来来回回就是那几样方式。 可这个男人眼神专注的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陈莺莺就在害怕,他笑的越温柔,陈莺莺就越害怕,陈莺莺见过太多在她面前原形毕露的人,阴狠的,贪婪的,虚伪的,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的。 只有他是例外。 不是陈莺莺自视甚高,而是周围所有人都对着她露出那份嘴脸时,与众不同不动声色的人叫陈莺莺第一眼就留了心。 因为陈莺莺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这些权贵的*,作为伸伸手就能将她随意摆弄的存在,却没有以那种不堪的方式将她攥在手里折辱,肆意的对着她挥泻欲望。 而是以一种温柔的姿态逗弄她,没有高高在上的不屑,没有柳下惠的不近女色。 可陈莺莺没有男人喜欢她的错觉,不同寻常就必有所图,那个男人将她高高的捧起,寒风都好似在她身边呼啸穿梭,从高处跌落的那日,必定是她陈莺莺粉身碎骨的时候,所以这一年来,男人不提,陈莺莺就照常回陈府。 这些时日陈府内外的变动有没有男人的推动,陈莺莺不知道,可陈莺莺知道,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个男人看似给她留出了可选择的自由空间,实则寸步不让,所以陈莺莺回来了,她没有选择鱼死网破的拼一把,她还有活下去的想法,她还年轻,还想在这世间多看看。 “小姐?” 陈莺莺回过神,看着一脸疑惑等着自己说完话的银朵,吐了口气,嘻嘻的笑着说,:“是个坏人。” 银朵没有再问,自家小姐怎么说都是真的,她见水有些凉了,就赶忙催着陈莺莺穿衣。 同样竖起耳朵等着听得崔蓁蓁听到这答案,满脑子问号的挤了挤眼睛,真是出乎意料的回答。 ———————————————————— 有些小宝贝不看作话,我就放在这里了,我保证只放这一次,就是想跟大家说一下关于崔蓁蓁的想法,在我的故事背景里,她一出场就是个庶女,除了被打就是被罚,没人管教,没有人会苦口婆心的给她讲道理,书读的也不多,见识不多,脑袋空空,和现在的我们肯定没法比。 所以我的设想是她穿越到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