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浓度的探索者中产生。 不过浓度未知, 计量也未知。 且注射者身体内之前就必须有抗体, 在其他药物影响下产生的。 但是要达成这样的条件, 那个人大概不是死了, 就是离死不远了。 首先人体没法承受那么高浓度的药物, 其次, 就算真的能承受, 谁会拿自己一次又一次当成实验品,注射探索者呢? 廖谨把药打进去。 疼痛感非常熟悉,熟悉得他都能一边注射一边看文件。 然后他把针管抽出来。 如果有用,血液颜色会产生改变,十小时之后恢复正常。 伤口中淌出的血仍然是红的。 廖谨拿棉签把血擦干净。 一个人研究很困难。颜谨道。 我知道。廖谨回答。 他当然知道很困难, 他也知道楚锐不愿意让更多的人了解探索者。 楚锐有多厌恶探索者他上辈子就知道了。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 怎么和元帅说, 是吧。颜谨语气柔软地问。 廖谨把医用垃圾销毁,点头表示赞同。 他得和楚锐说清楚,他必须说清楚。 不是每次都有机会给他一个床让他谈事的。 而且也不是每一次楚锐都会对他的脸沉迷不已。 好吧,其实就是每次。 比如说,这次。 我明白您的意思,楚锐道:这个时候我最好的做法就是明哲保身,对外宣称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于廖谨是否无辜持保留意见,如果他真的无辜那就申请重申,如果不无辜就痛彻心扉,撇清关系。 聂远洲点头,你最好描述一下你们婚姻的不和谐。 他们的婚姻除了床上不和谐之外哪里都和谐。楚锐想。 这关系到你,还有你的家族。聂远洲道:你一直都很聪明,很理智,我想,你不会做出一个显而易见的错误决定。 这个罪名对于一个教授来说不仅仅是免职调查那么简单。 上一个试图这么干的人在五年前,他现在骨灰在哪里都没有人知道。 对于这种事情,楚锐不必参与,没有任何好处和利益,哪怕廖谨真的没有做过的,但是一旦证实,楚锐面对可能就是被质控向廖谨提供研究地和资金,以及政治上的庇护。 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倘若果真如此,那么楚锐和廖谨可以想想他们一起埋在哪里比较好了。 我的建议是,先将你的夫人,也就是廖谨教授送回来。你那里的情况现在已经没有那么严峻了,更何况现场还有研究院的工作人员在,一切工作也可以交给对方来负责。 楚锐点头。 在事情确认之前什么都不会发生,如果你真的担心他,我也可以保证,廖谨每天至少能和你通话十分钟。聂远洲道: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楚锐回答:我当然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好。 楚锐打开文件,文件的右下角盖着样式精美的印章。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廖谨回来?我不得不提醒你,廖谨未必愿意回来,所以你必须做好准备,防止出现意外的准备。 楚锐笑了,在我身边廖教授会非常安全。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让廖教授面对任何意外。楚锐道:虽然您的建议很好我承认,但是我觉得在这种时候对自己的爱人报以冷待,实在过于无情了。 我们一起宣誓过,无论贫穷还是富贵都不会抛弃对方。楚锐继续道。 聂远洲看他。 你还清醒吗?聂远洲突然道。 楚锐的眼神清明,他看向聂远洲时甚至有点茫然,像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当然清醒,谢谢您的关心。他后颈上的伤口被细碎的头发盖住了,我睡得很好。 聂远洲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精神问题再次复发的病人。 楚锐道:您怎么了? 聂远洲道:楚锐,你应该明白,这个时候保下廖谨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对我的婚姻和爱情永远忠诚。楚锐笑吟吟地回答。 要不是他们离的太远了,聂远洲一定会过去给这个脑子不清醒的男人一拳。 在他看来,楚锐岂止是脑子不清醒,他简直是疯了。 那个叫廖谨的教授难道研究的基因是关于控制人脑方面的吗? 聂远洲甚至怀疑那位廖教授早就把楚锐的脑子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