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轩想把紫竹风光娶进门,马上过年哪来得及大办,想着过了年再办也不迟,反正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 苏禾却不同意,许戈这男人很狗,早点把两人婚事办了,省得夜长梦多。 沈明轩快三十了,这几年差点没把家里人逼疯,现在他终于同意结婚,做父母的喜极而泣,也顾不得新娘子的出身。 虽说是丫环,但好歹是国公夫人的贴身丫环,论身份不比普通百姓家的差。苏禾这些年没少赚钱,加上继承薛青义的商队,说富甲一方也不为过。 她给紫竹准备丰厚的嫁妆,赶在年尾送嫁出门。 跟许戈自由惯了,即使贵为靖国公,府邸不像其他世族大家那般奴仆成群,但凡自己能动手的,苏禾很少假手于人,包括养孩子也是,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贵病,她绝不允许在三个孩子身上发生。 许戈也如此,在沙县熬了两年多苦日子,把他早年的臭毛病磋磨的干干净净。京中贵公子毛病多,怕他们好的不学坏得学,两人在教育的问题上达成一致:以身作则,言传身教。 年三十休沐,苏禾不仅亲自下厨,还带着培养崽子们的动手能力。 没有守岁的习惯,吃完团圆宴,给孩子封完红包,许戈搂着媳妇回房,动作跟语气暧昧无比,“吃药没?” 最近忙于公务,早出晚归有段日子没温存了。 门一关,迫不及待解她的衣赏,苏禾拍开他的手,“我不吃了,以后都不吃。” 是药三分毒,虽然她是大夫懂得中和,但这么多年累积下来,身体还是吃不消的。 许戈惊讶,“你不是说封肚吗?”难道她又想生了? 他不想再当爹,一是孩子聒噪,二是没那么多精力教导,三是生的越多,她对他忽略越多。 讲真,别看现在锦衣玉食,但他更怀念在沙县的日子,那时只有他跟她两个。她顿顿做给他吃,晚上熄了灯会玩亲密游戏。哪像现在,白天见不着,晚上关灯聊两句,全是孩子吃了吗,课上得怎么样? 多说两句,她就嫌烦,连那方面都很敷衍。 苏禾神秘兮兮从抽屉拿出个盒子,“以后你用这个。” 许戈满头雾水,以为她研制出男人吃的避孕药,谁知里面装了叠奇怪的东西,从形状来看……呃…… “这是什么?”许戈拒绝。 “肾衣。”后世叫套套,这年头技术有限,好像是用羊肠做的,听着有点恶心但手感还不错,是南洋的稀有舶来品,商队负责人漂洋过海拿过来卖的,价格贵得咋舌,让人捎了两盒试着用。 许戈起初是拒绝的,但苏禾明言不再吃药,他屈辱的用了。 事后,很烦躁地坐起来,“除了吃药,还有别的办法吗?” 苏禾似笑非笑,“绝嗣汤。” 即使生够了,但这种事有损男性尊严,许戈想都没想拒绝,“就没别的办法了?” “结扎。”男女都可以,但懂下刀的只有她。 得知男人结扎哪天反悔还能松绑,对那方面也没有伤害,许戈毫不犹豫答应,不过就是挨两刀而已,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一劳永逸,比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