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揉进身体里去疼着…… “你呀,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而误会你呢,我还不了解你吗……你的心比棉花还软。虽然华樱曾经将你劫走,但是他的遭遇也实在令人惋惜,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明明应该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天使,却被用心险恶的人荼毒了……他劫走你,这是他犯下的错。但是从他肯修改那个组织的数据库还有他放你走,这两件事就说明他已经悔改了。你只是将他当成一个需要人疼的孩子,你心里爱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胡乱吃飞醋……其实,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华樱能够平安无事。他是我见过的人里,十分特别的一个,明知道他是组长,可是很奇怪,我们竟然生不出憎恨的心去诅咒他死亡……我在面对他的时候,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就好像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了……” 翁岳天的这番话,让文菁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太了解她了,不需要她费尽地解释什么,他可以体会她的心境,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人即是夫妻,又像是一对知己好友。 翁岳天对于华樱的描述,正中文菁的心,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理解文菁的原因。两人心心相映,默契十足,在爱情的基础上更多的是彼此坚定不移的信任。这种信任,不是一开始就如此堪比金坚的,而是在这几年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中沉淀下来的晶石,是在严冬过后开出的花…… 文菁吸吸小鼻子,眼眶微微湿润了:“老公……我先前好希望那个人是华樱,可是罗神父说那个人脑子有问题,我就……就不希望那是华樱了。” 文菁泫然欲泣的眸子望着翁岳天,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摩挲着,四目相接,她清澈的大眼睛透出她心底的种种,他懂,这个善良的小女人需要他的肯定来坚定她的想法。“别想那么多了,不会是华樱的……华樱身份特殊,从小接受那些人的精心培养,即使华樱做了一些违背组织的事,那个组织也不会放他离开的……华樱会活得很好,放心吧,依我的眼光来看,华樱那样的人才是难得一见的,万里挑一的,那群人花了那么多心血培养,怎么会舍得丢弃呢。” 文菁很认真地思索着翁岳天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看来是她看花眼了,是她多虑了,华樱那么厉害,应该也会自保的……希望他能活着,不管是在世界的什么地方,希望那个令人心疼的少年终有一天能活出真正的自己。 这么一想,文菁的情绪就好多了,翁岳天拉着她的手,带她去补妆,一路上还不忘说些愉快的话题来逗她开心。男人那讳莫如深的眼眸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为了安慰文菁,翁岳天才会那么说,可实际上,他心里也是没底的。 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多,教堂的木椅都没有全部坐满,但这里的每个人,对于翁岳天和文菁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结婚不是作秀,能得到亲朋好友的祝福就足矣。 神圣的教堂里,大家都在压抑着内心的兴奋,没有大声宣传,注意力都集中在翁岳天和文菁身上。 虽然说两人都已经有一对可爱的儿女,但这并不妨碍彼此在对方心里的重要性,在大家看来,有了孩子再结婚其实也并非是不幸的,像翁岳天和文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们的幸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光芒。 小元宝很乖,坐在乾廷身边,伸长了脖子望着爹地妈咪,小家伙穿着订制的小西装,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手里拿着相机,他今天准备要拍好多好多照片,回家慢慢欣赏,等着以后妹妹长大了再给她看。 袁嫂抱着小奶娃坐在第二排,也就是小元宝的身边。文菁在这之前已经将小奶娃喂得饱饱的,她现在不哭不闹地任由袁嫂抱着,兴奋站地在袁嫂腿上,时不时蹦跶几下,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声音,有时还会咧嘴笑,口水就顺着嘴角留下来…… 乾廷原本还犹豫要不要来参加婚礼,可是文菁亲自送喜帖去他家的,他哪里好说个“不”字呢。文菁也是前天晚上才知道乾廷和蓓蓓是假装拍拖,而送喜帖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今天的婚礼没有记者媒体,只有诚心诚意来祝福这一对新人的亲朋好友,他们都对翁岳天和文菁赞不绝口,那绝世的风采,天造地设的一双,看着养眼,俨然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