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你这般三心二意之徒,就应该在牢里醒醒脑子。” “老七!闭嘴!”顺帝眼看云逸越说越过分,冷声呵斥他闭嘴,顺帝和太子也不过是刚刚才知晓齐栾被抓进了京兆府大牢,但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进去的。 本还想私底下问问,谁知道这两人一点儿也不愿闲着,三言两语就闹了起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顺帝和太子父子俩听得忍俊不禁,憋笑憋的委实辛苦,但总不能让他们俩一直这么吵下去,适时的出声解围,“行了,当朕的御书房是菜市场?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老七,道歉。” 云逸不情不愿的道了歉,顺帝见他满心的不服气,也懒得惯他这臭毛病,让他去太庙抄佛经去,抄满七日才能回府。 云逸黑着一张脸走远了,顺帝才语重心长的同齐栾说话,“老七不懂事,爱卿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齐栾谦逊的行礼,忙道不敢。 顺帝今日行为,已经给足了齐栾面子。 齐栾当然不会再继续蹬鼻子上脸,“微臣今日求见,是有一事想请陛下和太子殿下解惑。” 顺帝和太子闻言好奇极了,但二人还记得自己的身份,竭力克制住自己二人竭力克制住自己那一副看好戏的心态,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何事?” “五公主非要微臣去书院念书,前些日子也是因为这件事,公主殿下同微臣闹了不愉快,微臣答应了公主殿下去书院念书……”齐栾有点郁闷的把自己为难的事情说了出来。 顺帝和太子对视一眼,纷纷觉得这事儿有点古怪,这念书不是早就有了的事儿吗? 之前怎么没见齐栾这般头疼,如今这是怎么了? 还答应了去书院念书? 是不是有点儿入戏太深了? 顺帝和太子扪心自问,纷纷觉得比起齐栾来,他们自愧不如啊… “公主殿下认定臣是个寒门出身的穷秀才,希望臣可以考取功名,报效社稷。”齐栾无奈的答道,事情真相如何,多少同他说的有点儿出入,只是齐栾专门选了顺帝爱听的话往外说。 顺帝听罢,龙心大悦,便笑着安慰齐栾,多念念书也是一件好事,“这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爱卿多看看书,于兵法上也能有些进益。” 齐栾闻言抬眸,提醒道,“陛下,臣十五岁时,就用兵法胜了南疆。” “咳……”顺帝有些尴尬,“朕就是随口一提。并非说爱卿念书少的意思。” 御书房的气氛安静下来,多少有些尴尬。 顺帝不得不僵硬的转移话题,“不过说起秋闱啊,朕还真有一些烦心事,这前些日子顾首辅还同朕说人才难得,这能当官的可不仅仅是要学识出众,更要紧的是人品过关。这考察人品其实也有专门的官员去做,可学子们认识教考官,都会下意识的表现出好的一面来。” “这件事到底还是需要朕可信之人亲力亲为,但朕和太子平日忙碌,锦时也忙的脚不沾地,爱卿如今在京中养伤,不如趁此机会,帮朕一个忙,看看那些学子们的人品如何,倘若日后金榜题名,可否堪当大任。” “能为陛下办事,是臣的荣幸。”齐栾很快就应承下来,“可是陛下,臣毕竟不是秀才,去书院念书事小,这今岁秋闱要怎么办?” “这好办,秀才的文书,朕让锦时替你去办,至于这秋闱……你既已经去书院念书,不如顺势就考了,也好全了小五的一点心愿。” 齐栾:“……” 参加秋闱,这是顺便就可以办到的事情吗? 齐栾总觉得陛下是在说笑,“陛下,这件事微臣恐难以胜任。” “怎么会难以胜任?爱卿天资聪颖,如今不过弱冠,便已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不过是考个秋闱,不会难倒爱卿的。朕一直相信,爱卿昔日去参军,那是因为要继承镇北侯的衣钵,便是不走武官的路子,能力也不会在锦时之下。”顺帝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各种给齐栾戴高帽,齐栾目瞪口呆的瞧着说书一般的顺帝,很想知道陛下夸得人到底是谁。 “陛下,五公主说,文臣和武官是不一样的,臣本想提议去考武举,公主说参加武举的,定是自幼习武的,就如同秀才们自幼念书一样,她担心臣考不过别人,臣觉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