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活,不是陈炯昌想要的。 陈炯昌很要强,说什么也不愿意。 朱静安没有办法,儿大不由娘,只能由着他去。 晚上睡觉时,陈松躺在床上,朱静安吹着耳旁风。 “你说说你,咱们的儿子都成什么样了,你就不心疼?”朱静安语气有些不满。 陈松翻了一个身,毫不在意的说:“什么样了?我看还挺好的,让他吃吃苦,以后好做事!” “唉,话是这个话,理事这个理,但问题在于,咱们儿子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辛苦了,我看着心疼!”朱静安说道。 “你看着心疼,我看着也心疼。但心疼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想让他学京城中的那些纨绔?孩子现在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也不一定愿意。 行了,睡觉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去看我舅舅!”陈松劝着。 朱静安也没什么好说的,唉声叹气的睡觉。 第二天天亮,陈松带着陈炯昌去了赵铁绳那里。 没有选择马车,挑选了一辆没有车棚的牛车。 春意渐起,冬寒已逝。 金陵城温暖许多,在种日子中,乘坐牛车缓慢出行,倒也比马车自在。 牛车出了城,走上了官道。 前几日下了雨,官道上面有些积水尚未干燥。 水泥铺成的官道两侧,修建有排水沟,雨水会通过这些排水沟,流到不远处的河道,顺河东流。 走过官道,来到了小路。 道路一下子艰难了,轮子上沾满了黄泥,拉车的老黄牛在泥泞地里比马匹厉害多了。 速度虽是缓慢,但力气不小,完全不用担心动力不足的问题。 牛车缓缓地停在了之后赵铁绳的家门前,拿着准备好的礼物,陈松带着陈炯昌走进了家门。 赵铁绳今天在家,没有上地,坐在院子里逗弄着孙儿,刚好看到了走进来的陈松。 “来了?都不提前派个人说一声!” 赵铁绳将半大的孙子抱在怀中,带着陈松往里面走去。 赵峰的孩子,现在已经很大了,快到上小学的年龄了。 至于赵岭,还没有结婚。 对于现在的赵铁绳来说,只要赵岭结了婚,那自己的手续就了解了。 到时候,就该收拾东西,回老家了。 赵铁绳现在居住的院子已经收拾得很大了,最近这么多年,陈松一有时间就会帮着赵铁绳收拾。 好歹也是大明富平侯,自己的亲舅舅,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太过寒碜。 赵铁绳一直不同意陈松为他花太多的钱,和普通的父母几乎一样,他们根本不愿意花自己儿女的钱。 老一辈的人就是这样,他们过过苦日子,过过那种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苦日子。 虽说现在生活已经很好了,但他们打小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掉。 两个人坐在堂屋当中,赵铁绳做的上位,和陈松说着话。 赵峰现在已经不在府中管事了,陈松给他在大学寻了一个职位,主要管理后勤。 也是朝廷在册的官吏,吃的也是官家饭。 城中也有他的家宅,但赵铁绳平时在城中居住的不多。 要么住在大学的宿舍,要么就来赵铁绳这里居住。 这个赵岭,现在还在大学当中读书。 这小子以前野的很,满山遍野到处乱跑。现在也收起了心,竟然对机械有很大的兴趣。 距离大学毕业还有几年,到了那个时候,陈松会根据他到时候的情况,再对他的未来做安排。 赵峰的孩子,基本上都是由赵铁绳来看管。 农家出生的赵铁绳,根本不可能花钱去请奶娘,也不可能花钱让他人看管。 舅甥俩坐在堂屋当中说着话,陈炯昌在屋外面随处转悠。 到了饭点,舅妈刘翠张罗了一大桌子菜。 酒足饭饱,踏上了归程。 父子两人坐在马车上,陈松刚才和赵铁绳喝了点酒,有些微醺。 他坐直身子,看向身后的陈炯昌。 “你知道之前那件是里面的原因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陈松一脸认真的询问。 陈炯昌急忙倾耳细听,回来的时候,陈松一路上根本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