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古思帖木儿倒是想跑,可是他的手下们,因为争执不休,以至于脱古思帖木儿,一时之间无法逃脱。 至于自己逃跑,这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脱古思帖木儿现在的手中有没有那么多的兵马。 再说了,跟脱古思帖木儿一起逃跑的,还有他手下的那些嫡系部落。 而这些部落正是脱古思帖木儿的立身之本,如果没了这些部落,那么脱古思帖木儿的这个皇帝之位,也就是一个空职。 如果没有这些部落,那么以后,脱古思帖木儿如果想东山再起,就成了一句空话。 没了那些部落的支持,脱古思帖木儿就什么都不是。 脱古思帖木儿可以得罪任何人,唯独不能得罪这些人,这是一件非常现实的事情。 再加上脱古思帖木儿手下的那些人的蛊惑,已至于脱古思帖木儿现在手中的大部分部落都不愿意西去。 其实不光是汉人有恋乡情结,脱古思帖木儿的这些部落也或多或少拥有着这些情节。 毕竟这次去是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知道那里会好不好,再说了,谁知道那里有没有敌人?如果有敌人那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敌人,那么在那里生活能比得上在这里吗? 虽然现在大明将他们追的上天无门,但总的来说,这里还是要比西边要好。 毕竟他们这些人相信大明不可能一直强盛,只要稍微有松懈的时间,那么就是他们重新兴起的时候,在这样的心理之下,很多人都不愿意离开。 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这些部落的牧民看来,大明要追杀的人并不是他们这些毫不重要的牧民,而是以脱古思帖木儿为首的这些贵族。 说难听点,如果大明将他们这些人俘虏,说不定大概率也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 可对于这些贵族就不一样了,如果将这些贵族们抓住,恐怕大明不会饶过他们。 别看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牧民,他们心里想的事情也要比常人多很多。 脱古思帖木儿当然想走,可现在他走得了吗?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脱古思帖木儿这里还没有商议出一个具体的结果,这两派人马就到底西不西去一事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在他们一天天的争吵当中,朱元璋的兵马也开始到位。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 秋高气爽,草原上的牧草大部分已经枯黄,看上去别有几分美感。 可是现在的朱元璋根本顾不上欣赏这所谓的美感,对于朱元璋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将脱古思帖木儿一行人追上。 还有阔阔贴木儿手中的那五万大军,这些兵马也要全部收拾,如果任由他们成长,谁知道多年以后会不会成为一个新的威胁。 大风不停的吹着,朱元璋骑的战马上,身上穿着铠甲。 空气中的砂石数量很多,吹打在铠甲上面噼里啪啦作响。 朱元璋常年在南方征战,北方几乎没有来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率大军出塞。 他骑在战马上看着天上的夕阳,忍不住感慨一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句话说的果然不错!” 朱雄英骑在一匹战马上跟在朱元璋的身后,这首诗他当然知道。 朱雄英的声音稍微有一些激动。他看了看天上的夕阳,冲着朱元璋说道:“爷爷,这次战事结束之后,咱们大明能不能将草原之事彻底解决? 草原上的这些鞑子们祸害中原的无数年,先生之前的办法孙儿也知道,但可能是因为孙儿的阅历不够吧,孙儿看不出什么名堂!” “哈哈哈!” 朱元璋哈哈大笑,他说道:“别说是你看不出什么名堂,最开始的时候,俺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那个时候,俺还以为这些事情全部都是你那个先生胡说出来的。 可没想到啊,越往后面看,越发的觉得你那个先生说的很对!” 朱雄英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语气一转,询问另外一件事。 这件事情说起来,其实是有些大胆的。 可这件事情憋在朱雄英的心头很长时间,以至于朱雄英最近这段时间晚上都没有睡过几次好觉。 “爷爷,之前那个叫做张中的人,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前一阵子听魏国公爷说这个张中,之前建立了不少的功劳,而且好像和天上的神仙有些什么关系。” 小孩子毕竟好奇心重,再加上神仙之事又是老生常谈喜闻乐见的事,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