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放了陈松离开。 走出皇宫,陈松接着朝新学学堂而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陈松突然一拍大腿,有些懊恼:“忘了一件事儿,哎呀哎呀,真不应该真不应该啊!” 现在大明学堂的学生数量已经可观,最起码授课的老师也不用再发愁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可以进行新一轮的招生。 但问题来了,新学学堂的面积有限,所能容纳的学生也有限。 这样一来的话,必须要对新学学堂进行扩建。 如果让陈松自己在京城当中买地,长安米贵,居不易,就算陈松愿意花钱买,也不一定能够挑选到好的地段。 再加上,贸然扩大新学学堂规模,肯定要给老朱提前说一声,免得触动了他的神经。 只不过现在已经走出了御书房,走出了皇宫,只能再等下次有机会再说这事了。 …… 来到新学学堂大门外,陈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揣在怀中的那张名单取出,走了进去。 新学学堂的课程安排仿照后世,后世有寒暑假,这个时代也有。 不过,这个时代的寒暑假相较于后世来说都非常的短暂。 因为这些学生基本上没有什么基础可言,所以必须要加班加点,抓紧时间的向这些学生灌输知识。 所采取的方法也都是填鸭式教育。 填鸭式教育在后世备受诟病,不管怎么说,这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能提高学生知识的最好办法。 能够进入新学学堂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工匠子弟。 他们为了能够改变自己的阶级,所以学习起来,要比普通人更加努力。 那个努力的劲,陈松在后世都不曾多见。 对于这些工匠子弟来说,读书真的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 走进新学学堂之后,陈松将参加考试的学生集中在了操场上。 陈松站在这些学生的最前方,大声的朗读着,他说给朱元璋的那些话。 同时给这些学生大声的解释着什么叫做吏员,解释着他们以后有可能所做的工作。 至于成绩排名,陈松让人抄录了一些,分发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毕业的事情,通过考试的人可以回家了,在家时刻等候消息,不能通过考试的,就接着学习。 完成了所有事情之后,陈松回了家。 进入书房,开始书写给朱元璋的奏折。 此时的老朱也没有闲着,他将朱标和朱雄英找了过来,在御书房中开着家庭会议。 在朱元璋的面前,朱标父子俩没有坐的地方。 两个一个站在朱元璋的左边,一个站在朱元璋的右边。 朱元璋坐在最中间,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热茶热气腾腾,水蒸气不停的往外冒着。 朱元璋细细地呷了一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大孙。 “今天把常青找了过来,他给俺说了一些事,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看的!” 朱元璋说着话,将今天陈松所说的那些大差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朱标听着朱元璋说的这些,不由得皱紧的眉头,开始沉思。 说起来,朱标对陈松的那些理论,了解的倒不是很多。 朱雄英平时里也会经常给朱标说这些东西,可朱标毕竟是儒家礼学之人培养长大的,在接受度方面远不及朱雄英。 但也不能说他的能力不行,论起能力,朱标还是很有分量的。 朱雄英的心里倒是有了结论,可自己的父亲还没有开口,现在要是说的话,有些不尊敬。 过了好久,朱标开口说道:“父亲,孩儿觉得,常青的说的有几分道理。 如果抛开其他的不管,抛开各种各样的成本,孩儿以为这个办法很好,不管怎么说,这个办法非常好。 只怕……” 说着说着,朱标开始担心起来。 朱元璋问道:“只怕什么?” “父亲,自古皇权不下乡,就怕……”朱标说了一半。 朱元璋明白朱标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害怕当地士绅反扑。 “怕当地乡绅吗?呵呵,俺设立的里甲制度,不就是皇权下乡吗?里甲制度再加上这个,到时候,就算是当地士绅有什么别的心思,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或许,俺还可以给这些基层的官吏更大的权利,让他们监察知县知州,要是知县知州有什么不法事,或者欺压百姓,可以直接禀报朝廷,禀报给俺。 这个办法,确实不错,要是不用考虑其他方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