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引这个东西吧,实在是太重要了。往小了说,关乎每家每户食盐问题,往大了说,事关朝廷根基安稳问题。”陈松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朱棣有些差异,陈松这话虽然之前朝中有些人也这样说过,但朱棣并没有深刻的认识。 因为朱元璋经常会用盐引来赏赐自己的儿子或者功臣,次数多了,会让朱棣有一种盐引不太重要的错觉。 而且,像朱棣这些宗室贵族所使用的食盐,都是上好的贡盐,他们根本不会因为食盐而发愁,所以对于食盐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 “这怎么还能事关朝廷根基呢?不就是小小的盐引吗?俺想不明白!”朱棣一脸疑惑的询问。 陈松笑了笑,并没有详细的解释,“这里面的道道非常多,想要解释清楚的话,要说上很长时间。 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详细的给殿下说一说,这里面的各种事项。 总之就一句话,食盐非常重要,事关朝廷根基安稳,出现一丁点的差错,就会引起混乱。” “你这话俺听不明白,但俺知道,如果要让朝廷专卖食盐的话,那所要花费的力量将会非常大。”朱棣回道。 “这些事情,怎么说呢,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殿下,咱们还是先放着眼前的事情吧!” 陈松说着,就朝着前面走去。 朱棣跟在陈松的身后,在扬州府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转悠着。 仅仅只是一个扬州府城,其实并不能看出来什么。 所以陈松打算在扬州府城休息几天,摸一摸扬州府附近的情况,然后去一下扬州府下辖的那些州县,甚至到各地的村镇上也要去转一下。 因为扬州府城中并没有什么农田,就算是投献也主要处在扬州乡下的那些州县中。 这个时候吴德良和李常德站在驿馆的门口,脸上的忧愁清晰可见。 “刚才那两人应该就是陈松和燕王殿下,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刚才就应该问一下,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回来!” 吴德良双手插在腰间,看着道路尽头。 李常德看着吴德良,有些担心的说道:“咱们就这样等?咱们可是空手来的,要是被他们轰走了,该怎么办?” 吴德亮倒是没有李常德那么多的担心,“轰走?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会将咱们两个轰走?我倒是不认为他们会将咱们两个轰走,他们此时也想见一见咱们这些人! 咱们可是士绅,是他们主要整治的目标人群,要是就这么将咱们两个轰走了,那他们两个如何了解咱们这些人呢?别忘了,这里是扬州府,不是京城!” 李常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他还是不明白吴德亮说的这番话,但却觉得吴德良说的这番话非常的有道理。 两人就这样站在路边,静静的等待着。 天上的太阳西沉,陈松和朱棣在夕阳的照射之下从远处走来。 陈松的步伐很缓慢,和离开之时一样,双手背在身后,一边走一边和朱棣说着话。 对于站在路边的吴德良和李常德,陈松并没有在意,静静的准备从他们面前走过。 吴德良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陈松和朱棣,急忙站了出来,拦在了陈松和朱棣的前方。 陈松和朱棣身后的侍卫瞬间警惕起来,直接将两人包围在里面,手放在了腰间的腰刀上。 吴德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吓了一大跳,迅速的往后跳了几步。 “何方贼子?想要干什么?”朱棣一脸警惕地审视着吴德良,眼光当中满是凶光。 这次所办的事和前几次的事情完全不同,这是一个明争暗斗的事。 谁也不知道这些士绅会不会使坏,所以自从踏上扬州府这个地界,陈松和朱棣就警惕很多。 陈松眼睛也眯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吴德良。 看陈松和朱棣如此警惕的模样,吴德良急忙解释,“敢问可是陈大人和燕王殿下?在下是扬州府城中的士绅,没有恶意!” “士绅?真是好笑!”朱棣冷笑连连。 不是说朱棣不相信吴德良是城中的士绅,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朱棣相信吴德良是城中的士绅,所以才会如此模样。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我?难道你们就不害怕吗?”陈松反问。 吴德良小心翼翼的回道:“为什么要怕呢?两位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治我的罪吧?既然我没有犯罪我又是身家清白之人,为什么要害怕呢?”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