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 随着那只作坏的手无所顾忌地探进胸罩,擒着一边乳肉放肆地揉捏。 她忍不住从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小穴流了更多水。江逸恒这样的挑逗她实在受不了,不但无法专注,甚至没有力气站稳,更别说要去擦洗餐具。 察觉到宋韵澄身子一软,江逸恒的手猛地箍住她的纤腰,把她牢牢地扣进自己的怀里。 “专心点。” 他附在她耳边说,低沉的声线彷佛要穿透她的胸腔。 这样子要她怎么专心? 江逸恒的气息毫无预兆地洒在裸露的肌肤,宋韵澄的耳朵有些烫,正要转过头骂他,他料事如神般印上她的唇,把她的话一下子呑回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翻过身,正面对着他。他先用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接着轻柔地伸进她的嘴里,勾缠着她的舌头。 宋韵澄就像裹着糖衣的毒药,甜美得足以让他致死。 她情难自禁地勾住他的颈项。江逸恒温柔地用舌头舔舐,技术纯熟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胸口起伏不定。 江逸恒的呼吸不自觉地越发深沉,手臂缐条紧绷,重重地压上那道娇躯,胸膛压着软绵的双峰。 宋韵澄全身酥软,双脚发抖,身体已柔软得无力挣脱他。 她倏地被他抱起,坐在洗手台上,两条腿自动缠上他的腰身,让他更靠近自己,而昂然的跨间正好抵着她的腿心。 江逸恒喉结一滚,张嘴含着她的唇,搂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就在她呼吸紊乱之时,他才退了开来,额头互相抵着,眼睛直直地盯住她。 “宋韵澄,我真的快要疯掉了。” 他的声音哑得要命,胸口轻微起伏,眸色沉得惊人,很明显是在克制着欲望。 最后还是江逸恒帮她处理了水槽里头的厨具。宋韵澄笑意盈盈的坐在洗手台旁边看他清洗餐具。 她没穿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脚丫。白皙无暇的脚背,还能看见淡淡的血管纹络,脚踝骨突出,肤色晶莹,伴着客厅的暖黄灯光打下来,格外诱人。 江逸恒很专注。就算她趁他不为意时触摸他的敏感点,他都能忍,只警告她别再碰。 瞥见他在擦最后一只碗,宋韵澄就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个够。“江逸恒。”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她又再呼唤他的名字,用着轻柔娇嗲的嗓音,着实让人招架不住。 宋韵澄喊他的名字时总是清澈动听,酥软人心。 他转头看她,正想问干嘛,嘴巴一张话音未落就被柔软的双唇赌住,把他的话语给掠走,湿滑的舌头温柔地与他纠缠。 “你快一点。”她把声缐放轻,刻意营造情人之间甜蜜呢喃的感觉。 语落,她挪动身子向前倾,轻啄他的嘴角,离开前还用舌尖轻舔。 江逸恒被她这番举动勾得心痒痒,令他更吊瘾。 宋韵澄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虽然只是一吻却极具挑逗性。他看她的眼神满是情欲,眸色变得深沉,眼中闪着危险性的阴光。 “宋韵澄,你死定了。” 见他这个样子,宋韵澄心里了然。赶快逃走才是上策! “你继续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去睡觉啦!”语毕她立刻落地,转身就跑上楼,快得不见人影。 江逸恒望着她急急忙忙地跑远。撩完就跑,一点也不负责任。 最后,宋韵澄被江逸恒叫醒,然后又被强迫性地帮他打飞机。其实他不操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这叫自作自受。 这天晚上,一张大床上一如既往地躺着两个人。 宋韵澄盯着熟悉的天花板,“我总觉得我就像是你的仆人,从以前就经常帮你打飞机。” “谁叫你先勾引我。”江逸恒拉开愉悦的笑容,目光柔和。 她指着自己,“哈?我哪有?” “无时无刻。” 她瞪他一眼,然后翻身背着他。 床往下陷,江逸恒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胸口贴着她的背,炽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物传递过来。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骨,在她耳边呢喃细语:“我知道你喜欢的。” “喜欢什么?”她不自觉地抓紧被子。 “喜欢我操你。” 江逸恆的声嗓很沉,富有磁性,带着几分的懒意,极具诱惑力,绝对是秒杀所有女生的声音。 宋韵澄最后选择放弃继续跟他沟通了。鸡同鸭讲注定没有结果。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