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去找萧洋那小子,这点小事,我去办,保证妥妥的!” “呃.....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不后悔?” “不后悔!”常富坚定道。 “不勉强?” “绝对不勉强!”常富砰砰的拍着胸脯。 “那好吧,常兄你日后绝对会庆幸今天做的选择”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噢,对了,一定要带上雨伞啊。全程撑伞,要一直摆出那种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样子。” “呃.....今天艳阳高照,打什么伞啊?” “听我的准没错。咱们这样,这样,这样........” ---------------------------------------- 花船之上,一众书生在哪里吟诗作对,姑娘们载歌载舞,凌雅音在中央很有范的在弹琴。一些青年才俊在秀文才,富豪们在喝酒赏舞,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常富撑着一把纸伞,很拽很牛掰的站在船舵边抠着鼻屎~‘鹤立鸡群’........ “噗~!”,“这酒什么玩应啊!真腥,还不如八狸会所最低级的酒好喝,如同马尿!太难喝了!你们花雨阁怎么招待贵客的啊!”他揪起几粒葡萄尝尝,‘呸!’这葡萄个小不说,还这么酸,让人怎么吃啊!‘你去,到八狸会所给我买两根冰淇淋去,要草莓味的啊!’常富对着船上的下人道。 “呃.....这.....客官,小的做不到啊,船都已经开了!”下人道。 ‘啪啪’两个大耳光子抽在下人脸上“船开了不会调头返回去嘛!你不去买,难道让本公子在这儿破船上一直吃这种令人作呕难以下咽的烂葡萄!”常富将盛放水果的盘子带水果直接扔在下人脸上“是不是怕公子没有钱给你啊!老子有都是银两!”‘啪,’常富又扔在地上一大把的铜钱!“去,给公子我去买冰淇淋!再叽叽歪歪我把你踹下船。” “我.....!”下人敢怒不敢言,攥着拳头极力隐忍。 “你你你,你大爷啊你!怎么瞪什么瞪,本少爷打你不服是不?看你这么凶巴巴的瞪我,是不是想打本少爷啊!?哎呀,我好怕怕啊!”常富提高嗓门“原来花雨阁就是这般对待顾客的!呸,我当是什么文雅的好地方呢,沽名钓誉,不过如此!” “这人谁啊?脑子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没考上状元得了失心疯?”“这嚣张跋扈的嘴脸和古县令家的公子一样可恶!还想挠他啊!”“嘘,瞎说什么实话。再说咱们手无缚鸡,能打的过他么。咱们这纤细白皙稚嫩的双手啊~只能用在写诗舞墨上面,做其他的事都是对文人的双手的一种亵渎!”“呃....你说的对,那我暂时放过他。”——这是文人的声音。 “哪来的小辈,仗着有点小钱敢到这里来闹腾,你当时古家....咳咳,喂喂!管事不在么?把他哄下船,别影响我们听曲!”“呃~他是不是有病,这艳阳高照的天还打着纸伞晃来晃去,真是碍眼!管家,老鸨!快把这个人哄走,我一刻也不想看见他!这类人与我们同船简直是种耻辱。”——这是富豪们的声音。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八狸会所白老板的好友~常富,常公子啊!您今天这打扮好怪啊?"老鸨子笑着过来。 “哼,你认错人了!我是许仙,许汉文。不是什么常富。”说出这句,常富自己的脸都有些烧的荒。 “什么?”‘噗哧!’‘啊哈哈哈’~“这人是不是看《白蛇传》看傻了,得了花痴相思症,竟然将自己当做许仙!果然是个疯癫之辈啊。”众人大笑,嘲讽言语不停“许仙许公子,你是在等你的白娘子吗?她怎么没来啊!” 老鸨子听到常富这么回答一时也有点蒙,常富她是认识的,作为对面们的生意上的死敌,对敌人的状况怎么会不了解。她前几日还带着凌雅音去哪里示威了一把呢!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借着此刻八狸会所生意消弥,她要把对方的客源全部拉到自己手中!那八狸会所里的客人可都是有些人啊!~本来在想这常富提八狸会所出头,过来招事砸场子,以自己的道行几句话几个软钉子的手段,定让常富羞愧难当落荒而逃,然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