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需要一个日久天长的过程，不过这个同盟，这种默契被打破却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了，就是这么简单。 正如秦轩所料，毁灭总是比创造简单，周森已经变得对尚飞鸿的话疑仙人疑鬼起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尚飞鸿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了解周森，比他自己都要了解，在秦轩说出那一番话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事情会这样，因此他高白眉道人赞扬了秦轩，称赞他是一个少有的聪明玄士。 不过，尚飞鸿对此觉得并不是很地恼火和愤怒，其实一直以来，尚飞鸿对于向着性情耿直的周森隐瞒事实也觉得很不安，不过他也是没得选择，因为真相真的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有时候真相总是最伤玄士的。 尚飞鸿并不希望周森知道真相，因为那样对他没有好处，对尚飞鸿也没有好处，对死去的诸葛克言也没有好处，对组织也没有好处，像这种对任何玄士都没有好处的事情，就让他自己来承担吧。 现在，尚飞鸿累了，他听了秦轩的话觉得更累了，他知道秦轩可能是对的，他们现在的交易对象可能真的是一个很贪婪的怪物，他们也许真的是在玩火。 而历史上玩火自焚的玄士并不在少数，老年玄士总活得越久看得越明白，要是他年轻几十岁，他会把秦轩的话当做无稽之谈，他会相信他的偶像，相信组织，然后想进任何办法杀死秦轩，铲除这个危言耸听的家伙。 秦轩对这样的上古玄士也很赞赏，因为这样的上古玄士和现在那些理论狂玄士为了力量为了真理敢于毁灭一切的都不同，他们是有礼节，有品位，遵守古老的传承已久的规则的玄士。 他们虽然职业是上古玄士，不过他们都有一颗玄士的心，他们有美德，有坚持，有原则，关键是他们知道什么是正义的。要是现在的上古玄士听了秦轩的这番话，肯定会嘲笑他一通，然后教教他什么才是高贵的上古玄士。 现在的上古玄士都以为他们是遥不可及的，他们是真理的追求者，不可以为其他事情所拘束，他们的荣耀无限，成就无限，正道玄士的身份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层皮或者一件衣服一样，如果有需要他们很乐意地拔掉这层身份。 否则的话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上古玄士选择和魔道世界妖物交易，或者把自己转化为可怕的无情的魔修。当然，秦轩对这些玄士也不能说什么，因为他们确实是无欲无求的，从上古玄士的角白眉道人，从道法的发展来说，这些玄士的都是不可或缺的。 不过，秦轩所疑惑的是，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就真的可以不需要正义了吗？正义真的只是当权者维护他们统治的一个手段吗？对与错在肯定的力量面前真的毫无意义吗？秦轩也一直为这所疑惑，就连金欢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李少龙给了他答案。M.ＣoＯＪx.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