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让楚清追他一次呢,这就遭遇了滑铁卢,他恨啊。 安逸安卓眼看他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似得的表情迅速灰暗,着急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安宴无力的挥挥手: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两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楚清回来时就看到安宴萎靡不振的样子,他心中一紧,以为安宴伤口又裂了,几步上前拉开安宴身上的被子就要看。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声音里的着急让安宴恢复了精神,看样子即使他笑起来不好看楚清依然是紧张他的,感动。 他松口气的同时还配合楚清撩他被子的举动,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楚清看了他的伤口,确定没有出血,收回手抬头看他:既是伤口没有裂开,为何一副萎靡的样子。 安宴收回眼里的爱意,面瘫着道:无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楚清有些不悦:既是受伤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保持心情愉悦对伤口恢复有好处。 安宴赶紧点头,想对他笑笑,突然想到镜子里那张脸,嘶 楚清有些疑惑安宴为何不笑了,虽说那笑脸确实惊悚了些,但看久了也别有一番可爱的味道。 楚清心中感慨自己真是没救了,居然会觉得这样的表情可爱,看样子秦淮说的是对的,他就是喜欢上这个人了。 他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到底要怎么办?他从小在神医谷长大,师傅并没有教过他世俗礼节,只告诉他随心而行。 直到出谷后遇到了秦淮,秦淮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侯府众人也因为他不通礼节拿捏过他几次,所以如今他已经不会再犯那些错误了。 但是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肆意洒脱的人,对他喜欢安宴这件事,他接受的很快,并且在进门之前就做好了决定。 他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出现了,他不想放手,他本能的知道,这个人他一定要紧紧抓住,这是他人生的唯一意义。 他遵从本心,决定对安宴好一点。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安宴觉得他到了天堂,楚清对他好的不可思议。 每天亲自喂药不说,连饭也顺手喂了,还打了个轮椅每天推他出去晒晒太阳,还给他念书听,还自热而然的就把称呼变成了阿宴。 楚清的态度很大程度上来自于灵魂的牵绊,他的灵魂深爱安宴,所以如今慢慢强大的灵魂逐渐影响到了本身,但楚清不知道,他只以为他越来越喜欢安宴是朝夕相处的缘故。. 他对情爱一事好似天生就懂,从不会有什么晦涩,他知道如果要讨好一个人就要先对他好,看安宴就知道了,被他的好逐渐软化,从一开始的疏离感激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安宴成天装大尾巴狼,做足了姿态,然后看着楚清为他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来,这心情一好,伤好的自然也就快,眼看他的伤已经愈合,他假模假样的要告辞了。 趁着楚清给他送药来,安宴开口了:楚兄,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多有打扰,我也该告辞了。 楚清端着药碗的手愣住了,是啊,安宴的伤已经好了,他,也该走了。 他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静了片刻后干巴巴的挽留道: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还是要把伤养好再说吧。 安宴也没真想走,楚清挽留了他就从善如流的应了下来:那我就再打扰你一段时间了,等我伤好了再走。 楚清心慌的厉害,他胡乱答应一声后,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交代小厮把安逸安卓的药煎好送过去,楚清去库房里拿了一坛酒就直奔靖安侯府。 进门时还遇到了大房嫡子,被白了一眼。 楚清懒得同这草包计较,若不是有他娘在,他哪里还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楚清理都不理他,径直去了秦淮的听雪阁。 侯府家大业大,秦淮作为二房嫡子,待遇自然是很好的,听雪阁里装饰的很是雅致。 但楚清可没这个心情看这些东西,他一股风般冲了进去。 抓住一个小厮就问:你们少爷呢? 小厮:少爷在书房里看书。 楚清放开他,直接去了书房。 他咣咣咣的敲门,秦淮扬声道:是大哥吧,进来。 楚清进去后,秦淮果然在看书,他把秦淮手里的书抽走,然后把杜康递到了他手里。 对他道:不用你猜了,杜康给你,你帮我想个主意。 秦淮楞楞的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酒,选择先把酒抱紧。 这才带着一脸喜意道:说吧,什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