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孩子们被呵斥回家,只有民兵队拎着人跟去大队委。 到了山顶王忆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疑惑的看向校舍和听涛居,黑暗而平静。 这时候大队委里的灯泡亮了起来。 就这么一下子,王忆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老黄呢?今晚老黄怎么没有来接我?” 以往不管他多晚回来,老黄要么在码头上要么在山顶路头上摇尾巴等着他,而今天却没有出现! 他赶紧把这件事告诉王向红和民兵队。 而民兵队这边觉得他大惊小怪:“老黄今天偷懒睡了吧?” “它是不是今晚产仔了?没力气来迎你?” 王忆一听,还真有这个可能。 王向红终究是在主力部队打过多场硬仗,涉及到安危问题他很谨慎,立马说道: “先别废话,峰你和王老师在这里监视着这个人,大胆你带四个人、给我四个人,咱从两边切进校舍交叉搜寻,在听涛居门口汇合!” 大胆点点头,立马规划人手。 这时候站在门口的王东义说道:“听涛居门口有人!” “肯定有人,大迷糊在那里。”王东峰心直口快的说。 但门口的不是大迷糊。 用不着王东义继续说,有人快步向他们走来了。 是两个陌生人! 大胆立马抓起了桌子上的短管猎枪喊道:“什么人?” 接着王忆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王老师回来了吗?我叫孙征南,刚才我看见王老师的身影了。” 正是他两次打过交道的孙征南的声音! 王忆走出去而对面两个人走过来,大队委的灯光照亮了他们的身影,是两个大龄青年,都是二十大几岁的样子,都是戴绿军帽、穿绿军装。 不过军帽没有军徽、军装没有肩章。 很显然两人都不是现役军人了。 王忆吃惊的走上去迎孙征南,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一位是?是你的战友?” 旁边的青年浓眉大眼、虎背熊腰,他咧嘴笑道:“我叫徐横,脾气横,所以有个外号叫大炮。” 徐横是个很外向的人,他说完拍了拍孙征南问王忆:“你是王老师?那我身边这个人你肯定认识吧?你在你们县广场借给他四十元钱和二十六斤粮票,你还记得吗?” 王忆说道:“对,我记得,我们当然认识。” 徐横又笑,问道:“所以你知道我俩今晚为什么来找你吧?” 王忆点点头,来还钱? 结果徐横说:“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他还想找你借点钱和粮票!” 王忆当场呆住了。 这算什么事? 孙征南直接一拳将徐横捣开,他无奈的说道:“王老师你别听他的话,我这战友人是好同志,可是喜欢乱开玩笑,嘴巴上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他为人正经,做事说话都是雷厉风行: “上次咱们分开我就跟我战友进行联系,大炮在你们fh县隔壁的佛海县,他第一时间过来找了我。” “我把咱们招惹上一个抢劫杀人犯的消息告诉了他,经过我们两人的分析,我们认为这犯罪分子已经走投无路,他现在只有两条路,逃到外地隐姓埋名或者拼死一搏跟你拼一个鱼死网破。” “我俩担心他选后面一条路,于是借了一艘小船在你们这附近游弋了两天,还别说,这两天有发现——” “每次入夜都有船绕着你们天涯岛转圈圈,显然是在全方位的侦查你们岛上情况,我猜测他们可能是冲着王老师。” “今晚多宝岛上看电影,你们好些同志离岛了,王老师也离岛,我和我战友以为他们会去跟踪王老师、冲王老师下手,但是并没有。” “我们盯了他们的船,他们又来岛上了,这种情况下我就判定,他们不管是冲着岛上什么来的,今晚一定会下手,因为今晚岛上人最少,只剩下老人妇女小孩,守备最松弛。” “的确是这样,他们有两个人靠游泳圈从北面上了岛,偷偷的爬山上了山顶,然后对王老师养的狗动手了……” “我狗怎么了?”听到这里王忆没耐心了,“我狗呢?” 孙征南指向听涛居:“倒在……” 一听这俩字王忆急眼了! 他赶紧往听涛居跑。 一开门看见老黄一动不动的躺在门里面。 王忆心态一下子崩了:“草!我老黄!草!麻痹的,那俩人呢?偷狗贼呢?给我上私刑干他们!” 其他人追上来,徐横喊:“你狗没死,让麻醉针给打了,我看过了,就是给麻醉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