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中年人很可能就是降头师洪军,忆亭说他从旁边出来,这旁边只有一条很窄的小路。 而且这小路两旁是住户的墙壁,不存在住户通道,没有门,根本没有住户从这里出来。 这条小路只能通向后面的小山。 屋里被绑那男子应该没有说谎,洪军还真在他家周围,还是在后山。 一定是我到阳台上去查找,怕被我发现,他从山上潜下来。 只不过在离开时,制造一个小意外,顺便弄走了忆亭的血。 想来,那手帕染了忆亭的血,他会用这手帕做成布偶,邪祭之后对忆亭下失心降。 虽然这只是推测 ,但这推测应该不会错。 心里有些凝重,我赶紧问方洁:“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洪军,现在能追上吗?” 方洁一惊,一脸意外。 她看了巷子口一眼,摇头道:“追不上了,就算能追上,这大晚上的,他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要找他也很困难。” 追不到,也就罢了,防着就是。 想了一下,我道:“先进屋去,盘问那家伙再说。” 方洁点头。 现在,不敢把忆亭和周妍留在外面,叫上她们一起进屋子。 然而,等我们进来时,那男子已经不见了。 “人呢?”方洁一愣,左右查看。 看着门把手上挂着的布条,我道:“应该被他逃脱了。” 方洁冲到外面阳台,没找到那男子的人影。 这时,周妍碰了碰黄画。 见黄画没反应,她问:“黄画这是怎么了?” 我把布偶拿出,说道:“她被人下了降头。” 说着,我把百会穴处的针给拔掉。 如此,黄画身子抖了一下,随之渐渐清醒,捂着头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 而这时,我注意到,她眉心的那一丝阴气还在,这是撞到不干净东西的一种表现,根下降头没有关系。 这…… 立即想到一种可能,她这也太倒霉了吧,不但撞上不干净的东西,还被人下降头,一连撞上两桩事,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倒霉的。 就在这时,周妍竟然指着我告诉黄画:“应该是他扎你的小人,你看,他手上还拿着一个人偶呢,他把人偶头上的针拔掉,你就好了,你说巧不巧?” 我差点就骂娘,竟然说我对黄画扎小人,真是血口喷人,无中生有,反咬一口啊。 我非常的不高兴,质问:“我为什么要扎黄画的小人?再说,我自从见到你们到现在,整个过程你都在,我怎么扎她的小人?” “好心帮忙,不领情就罢了,你还反过来污陷我,你的内心也太黑暗了吧?” 然而,周妍却是道:“之前在你的铺子里,方洁她们就在,我们和她们不和,鬼知道她们是不是找你整我们?” 这…。 我简直无语了,真是应了那句话,欲加之罪,有一万种理由。 方洁非常的不爽,怒道:“狗咬吕洞宾,不知好心人,好心都喂给了狗。” “哼!” 周妍言之凿凿地道:“之前只有你们两人在这屋里,发生什么我可没看到,肯定就是你们串通起来要给我和黄画难堪,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心思。” “还有,那布偶是从你包里拿出来的,我亲眼看到了,这还有假吗?” 她指着我手里的布偶。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