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我那对明珠耳坠取来。”郑玉珠温声叫回素琴的思绪,素琴连忙应声过去取。 待到翌日,郑玉珠装扮得当被素琴搀扶着,体态聘袅,前往赴宴。 …… 王府别庄设在京郊,中有山水,外便是绵延不断的群山。 云山青青,风泉冷冷,翠竹□□,浅山如画。 赏菊,吃蟹,登高,远眺,吟诗作赋,此乃人生乐事。 恭王前些年就藩,等闲是回不来的,旁人家女眷都巴不得求爷爷告奶奶随着丈夫前去就藩,只恭王妃明明与太后交好,想跟着夫君赴任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她偏偏未曾入宫求情。 只带着儿女留在京中,先前是伺候老王妃,前两年老王妃去世了,恭王妃也不见就藩,反倒是安安分分的给儿子安排娶亲,给女儿安排婚嫁,乐呵呵养起孙子孙女来。 恭王妃八面玲珑,世子妃亦是长袖善舞,在京中人脉交际广。这场宴会花贴,受邀之人无有不来。 郑玉珠踩着下马凳下马,风姿聘聘袅袅,容貌出尘,眸光盈盈,便引得许多男子侧眸围观。 她唇角含笑,扶着素琴的手慢慢往府内行走。 见到几个往日有些交情的娘子,一群莺莺燕燕便忍不住又在一起说起私话来。 如今满京城人议论的最多的事儿无非就那几件。 其中一位当事人,正是郑玉珠。 一群往日与她交好的娘子们一见到她,忍不住便问起来:“听闻侯爷伤了侯夫人?这回又是如何?侯夫人如今还不愿意回侯府么?” 郑玉珠迟疑一下:“哪有的事儿,都是一传十十传百,传的难听罢,原事儿可不是这般……” 语罢欲言又止,蹙眉不语。好叫一群热切八卦之人听的心急如焚。 一个个动手催促上她来。 “玉珠,这些时日我们与你是什么交情?这般支支吾吾作甚?还有什么是与我们不能说的?” 郑玉珠摇头,沉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本来都是寄住在侯府上的,姑母又不在,只能跟着嫂子,你们若是乱传出去,可不是叫我难做。” 这般,众人一听就知晓里头有事儿。 “哎!你还不信我们么?你只管同我们说,我们绝对不会与旁人说的!” 郑玉珠被胁迫一般,只能无奈哀叹一声:“哪里会是我表兄打的?我那表兄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最是斯文的人,如何会是动手打女人的?是嫂子自个儿晚上推搡辱骂,摔了瓷碗,这才一不小心摔倒一手按了上去……” 一群人一听,竟是这般,一个两个都忍不住好笑起来。 这侯夫人未免也太过嚣张了些吧,又是笑话她自讨苦吃。 如此德行,如今倒是还好意思倒打一耙,自己跑入宫告状? 当真是笑死人了。 一群人正七嘴八舌嘲笑着,忽见不远处义宁县主提着裙子几步走过来。 义宁县主今日想必是心情十分不错,风风火火,面容含笑,竟也屈尊降贵走上前两步拉上孙娘子与郑玉珠。 一副相熟的样子。 “你们方才说的可是乐嫣?我就是她是这般!自小便是这般蛮横,得理不饶人的!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丑事了?也说给我也听听。” 郑玉珠敏锐且多疑,见是自己不熟悉之人,当即不敢再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