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棠就笑了,他在陈南树的嘴角轻啄了下,“是吗?我觉得挺甜的啊。” ...... “陈南树,你是不是偷吃话梅糖了。”季晏棠砸吧了下嘴说道。 陈南树想起刚才理发的时候林文文给了他一颗话梅糖的事,“我没偷吃......” “......” “好甜。”季晏棠用鼻尖顶了顶陈南树的,语气暧昧低沉,“全是话梅味儿,以后我把沐浴露也换成话梅味儿的怎么样?” 陈南树已经回答不出来话了,肾上腺素飙升导致他的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嗡鸣声,心跳急剧加速,快的好像随时都会死过去一样。 每次和季晏棠接触都是这样,陈南树羞耻又不知所措,除了装死好像也没别的好办法。 林文文是个好看戏的,他拿着店里开的正好的一盆长寿花站在更衣室门口,看上去像是在打理花,实则耳朵都要贴门板上去了,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钻进更衣室现场“观摩”。 等了许久,等到林文文手里那盆花都要被他剪秃时,季晏棠和陈南树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先走出来的是季晏棠,一脸春风得意,一看就是刚“饱食”了一顿,后脚出来的陈南树就没季晏棠那么“潇洒”了。 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领子都有被人扯过的痕迹,脸上刚被林文文涂好的打底从嘴角为起点,沿圈一路到下巴都已经严重脱妆。 陈南树眼神里透着呆滞,大概是被季晏棠亲傻了,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陷入了漫长的“死机”状态。 林文文眼睛都笑没了,他把手里的花一扔,乐颠颠地跑过去把陈南树拉回化妆间,“你怎么换个衣服就脱妆了,我给你补补。” 陈南树缓过神,看见林文文又要往他脸上拍“面粉”,他伸手要拦住林文文,他一个男人干嘛要像女孩子那样化妆啊。 谁知林文文灵活的跟什么似的,胳膊一转绕开陈南树伸来的手,结结实实将粉扑在了陈南树的下巴上。 林文文小声说:“我就说嘛,季少肯定会好好疼你,就是没想到他这么心急,在这就......” 林文文笑的很暧昧,陈南树脸直接红成了大虾米,偏的林文文是个话密的,说起来就没个完。 “季少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呢?长那么壮实,个子还那么高,也没看你怎么哄季少高兴。”林文文嘟囔道,“还是说你长得结实,比较...” 陈南树没听林文文后面的话,他虽然耳朵不好使,但能在某些时刻屏蔽掉一些“露骨”的话保护他可怜的耳朵。 从林文文那离开后已经下午了,季晏棠饮食习惯不规律,常常是有上顿没下顿,陈南树不一样,常年保持着健康良好的作息和饮食习惯,所以陈南树早就饿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