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说过,这样才会做事情游刃有余,不会一日勤的太够了,以至于再一日又无力再继续。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连饭都不吃了。 她站在书房前面,手扬起来敲门,“二爷,我可以进来吗?” 本来正在纸上写些什么的程晏顿了一下,“进来吧。” 妙娘推门而入,见程晏整个人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到底是什么不一样妙娘说不上来,就是整个人好像被什么洗炼了样,坐在这里,令人感觉到无限的坚定。 “晏郎,今儿做了你最喜欢的黄牛肉,那水芹菜嫩的都掐出水来了,你不是最爱吃水芹菜吗?走吧,我们一起去用晚膳好不好啊?”她走上前来,扶着他的胳膊。 程晏心里一暖,“真的啊?” “是啊,不仅如此,还有糟鹅掌鸭信、银芽鸡丝。那鲜蘑菜心也是嫩生生的,走吧,晏郎。” 他最喜欢她喊他晏郎,好像他最重要的郎君。 不知不觉跟着妙娘进屋,全程妙娘都用心替他布菜,她发现程晏的心思都不在美食上,索性也就不再殷勤了。 这事儿吧,他若愿意说自然说,他若是实在不愿意说,妙娘也不会逼他。距离才能产生美吗?逼的男人喘不过气来,也不是一件好事,谁不想拥有自己的空间。 用完饭,她让人奉了茶过来,一人端起一盏,妙娘也有自己的事儿,除了女红看书之外,她还酷爱雕刻。 这是在广州时,白夫人平日当消遣,妙娘也跟着学过一些时日,她的字儿写的还挺好,于是也学白夫人雕刻,她匣子里有不少石头,尤其是稍微软一点的石头,她拿起来慢慢开始雕刻,因为也不是很熟练,她在慢慢儿的雕刻。 妙娘有个习惯,做事儿的时候喜欢哼歌,尤其是程晏在这里,她也不紧张,也没什么要防备的,故而一放松还真的哼出调子来了。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清早起床骑着它去赶紧,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不觉小驴儿就跑到路中间,驴儿不让我骑,还有点顽皮,转身回头一小蹄,甩了我一身泥,我气打一出来……” 她又重复长了一句,“我气打一出来!” 好像身上真的被驴子甩了一身泥。 却听“扑哧”一身,是有人笑出来了,妙娘抬眸一看,居然是程晏,他一脸好奇的站起来,凑在她跟前。 妙娘莫名其妙:“你看我做什么?” 看他看自己手上的石头,妙娘连忙用手掩住,“不许看。”她还学艺未精呢,怎么能让人看呢。 程晏好笑道:“我都看到了,你还捂着。妙娘,我看你字儿写的挺好的,只可惜这刻章还真的不到家啊?那么好的石头都被你刻废了。” 哪有人这样嘲笑自己老婆的,他嘲笑她的样子,就很像她以前读书的时候,欺负她的小男生。 妙娘冷哼一声:“不必你大才子管,反正我还有好多玉石给我练手呢。” 程晏嬉皮笑脸道:“你不给我看,我怎么教你呀?你别看我如此,以前我祖父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我跟着他老人家也是学了一手的。你若跟我学会了,日后随便刻章子送人都好啊。还不快些拜师,给我束脩。” 切,给一个巴掌,还给个甜枣啊。 妙娘做了个鬼脸:“就不认,就不认,气死你。” 她说完,还怕程晏抓她,往旁边蹿的跟个小狐狸似的,程晏立马上前抓她,妙娘本来还觉得自己身姿轻盈,应该跑的很快,没想到自己三下五除二就被他抓住了。程晏也是损,他抓到妙娘就不住的挠痒痒,妙娘本来就怕痒,被他挠的更是站不起来还要咧着嘴笑。 “哈哈哈,别挠了。” …… 好一会儿二人才停下来。 “还淘不淘气了?”程晏问妙娘。 “不淘气了,不淘气了。”她认认真真的举起三个手指头发誓,还点头“真的。” 程晏从来没觉得哪个女孩子这么狡黠,又这么可爱过,一下子竟然被她可爱到了,心里砰砰直跳,但又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一时竟然愣住了。 却说里面打打闹闹,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