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坐起来。 由于动作太快扭到了手腕,她吃痛地“嘶”了一声,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的头快要炸了。 “醒了?” 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祝温书抬头,见一旁的浴室亮着灯,令琛穿着一套灰色的家居服,靠在门边看着她。 沉默半晌,祝温书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这、是、哪儿?” “我家。” “哦……” 祝温书又问,“现在几点了?” 令琛直起身,慢慢地坐到床边。 “五点。” “五点了?” 待令琛靠近,祝温书感觉到他身上一股凉气,再联想到他刚刚从浴室出来,便问:“你五点起来洗澡?” 令琛看她一眼,没说话。 但那眼神别有意味,惹得祝温书忍不住侧头去看了下身侧。 床单杯子乱糟糟的,枕头也有凹陷,而她手掌撑着的地方还有温热。 “……” 她咽了咽口水,“我没干什么吧?” 令琛俯身靠近,轻声道:“你说呢?” 其实人在酒精上头的时候,并不会睡得很沉。 祝温书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脑海里残留了一些片段的肢体感觉,画面非常碎,像蒙太奇一般,所以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在黎城同床共枕那几天,她有过这种体验。 但此时,她想到自己喝了酒,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 她视线缓缓下移,埋着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这不好好的吗? 还是她今天穿的贴身毛衣。 “我撒酒疯了吗?” 令琛“啧”了声,没说话,拉开被子躺进去。 然后背对着祝温书,说道:“祝温书,你酒品真的很差。” “……” 令琛的背影看起来,仿佛像受了什么委屈。 而且他丢下这句话后就闭嘴了,祝温书不由控制地浮想联翩。 她到底……干嘛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 令琛躺下后没闭眼,虽然他也没看祝温书,但感觉到她的懵逼后,不由得勾唇笑起来。 她昨晚确实不太老实。 躺下来后总往人身上贴,想把他当个毛绒玩具一般,一会儿摸一下,一会儿蹭蹭下巴。 夜深人静,房间里暖气氤氲,令琛很快就出了汗。 但连续三四次,他摁住祝温书的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克制着欲望沉声问道:“祝温书,你确定吗?” 回应他的都是祝温书醉意浓稠的呓语。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到四点半,令琛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得出问题,于是起身去了卫生间。 本来只是想简单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直到他打开洗漱台抽屉,发现里面一盒东西。 这房子的装修一直是令兴言在负责,令琛从没费过神,对这个又当哥又当妈的经纪人很放心。 没想到这位老妈子居然妥帖到给他准备了小雨伞,还贴心地在上面贴了张便利贴。 “请严格按照说明使用,以免像我一样英年当爹。” 于是令琛这个冷水澡就洗了有半小时。 - 沉默许久后,祝温书见令琛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偷偷摸摸躺下来,缩进被子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