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是个坏女人,诱使少年为她沉沦情欲,也能狠心吊着柳毅之,让他们食髓知味,又让他们求而不得。 她合该下地狱的,受尽业火的焚身之苦,可地狱不收她。 她突然轻抬眼睑,撇开他的性子不谈,他的长相倒很和她的口味,虽是武将却不鲁莽,面容白净不带书生般的文弱,眉眼轮廓清晰,眼睛清澈透亮,这样的人若非年少情事遇挫,现在也该是意气风发的人物。 她想起他先前的发难,付以一笑,而后道:“你便是这般不为难我这些小人物的?” 柳毅之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再倾身一压,臀部被迫高抬让他更轻易能捅到深处去。 “太深了……慢一些……慢一些……” 他置若罔闻,他这么久没有开荤,今日自然要肏个尽兴,恨不能将存了大半年的浓精都射进她的肚子里,最好射大她的肚子,让她以后哪也去不了,只能颤巍巍地张开双腿,承受他的跨下玩弄。 阴穴在经过他半个时辰的肏弄早已经湿软滑嫩,次次都能让他轻易抵入宫口,那里痉挛不堪、流淌如泉,简直是男人梦寐已求的销魂窝。 “要去了,轻点……”她被入得深了,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 柳毅之瞅准时机,疯狂的抽动起来,恨不能将这个女人从里到外的奸淫。 燕云歌嗯哼不止,很快啊地一声,花穴泄了阴,潮水般全数洒在他的根部,柳毅之死死绷紧了,随后是一股黏热精水喷涌而出。 燕云歌无力靠在他怀中,柳毅之在她身上轻嗅了一阵,又摸去两人相连处,抹了把两人的淫液放在鼻尖细闻,认真又执着地回:“云之,我可以等,十天不够,等半月亦可,一年不够,便是一生也无妨,但求你给我机会。” 她沉默半晌,又听得他道:“我不会比任何人差。” 这番剖腹之言,倒叫她不好回绝,便转过话题道:“户部每年下辖上税,外间贡赋都是有一二油水,旁人我不知,主事倒是个好说话的,他掌统计之事,你若能使他粗心,少写点个税赋,不就能解燃眉之急?” 武库核查之事,并非无可转圜,他却怒火冲冲地只管将一切捅破,说他这人聪慧,偶尔又是蠢笨的可以。 柳毅之将阳具拔出,找来一些宣纸,塞入她穴中,堵住急欲流出的精水,更在她诧异时,慢悠悠道:“不堵住你想流地到处都是?我倒是不怕的。” 燕云歌直接将亵裤套回,将腰带一丝不苟地绑回,若非她头发微乱,以及弥漫着的腥膻之气,当真看不出她平静地表情下,刚才是如何的妩媚多情。 柳毅之又说刚才的事,“主事若能为我所用,等于为你所用,他日你甚至能借此拉下他,坐上主事之位,是不是这个理?” 燕云歌面无表情地继续回到桌案前核算,清冷的凤目里甚至连一星半点的波动都无。 柳毅之气极,气她在欢好时还能分心地算计他。 这般的处处算计,偏她做来理所当然,连说她一句人心险恶都不忍,他没有玲珑剔透心,能屹立在吃人官场不败的唯一缘由便是占了出身的好处。 若他时刻处在举步维艰之时,往往会认命,可等困扰过去,又要悔恨一时的无能,越发不甘心起来。 这是他所想,是世人所想,却非她所想。 他的云之,随时冷静,时刻警惕,从来的坐二望三,从来的识时务。 柳毅之勾唇微笑,在离去时,留有提醒。 “近月京中不会太平,你志在为官,不要参合到这些主子的斗争中来,我会为你寻个机会离京。” 清晨,安静的巷子里响起敲门声。 一名朴素的老婆子边拍门边唤:“兰姑娘,兰姑娘在不在?” 须臾,一名穿着绿柳色曲裾的丫鬟开了门:“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没事别来这找我吗?” 那婆子笑道:“先前的事情多亏了兰姑娘,我家主子在春宴上得了燕世子的眼,主子一高兴赏了两支上等的好参来,老婆子贱命,没那福气享用,不知道兰姑娘有没有需要?”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然后打开:“兰姑娘你看看,这么粗的,想来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