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态,那让人沉溺其中,生不出半丝反抗。 “别说话,让我先好好摸摸你。” 她的手略带着凉意,是长年累月习练六阳掌所至,而他的肉根太过炙热,冰火两重的温差下,刺激着他的肉根胀到了极致,茎身上的环形青筋根根爆起,猛烈跳动着。 秋玉恒少经人事,根本架不住她的玩弄,很快被她玩得浑身颤抖,绷紧了牙关。 “平日有没有自己玩过。”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根吐出。 他的耳朵都被那轻柔地声音吹麻了,要命的地方又被人轻轻握住,抚动,套弄。 “那你呢,”他粗声,不示弱地问,“你有没有玩过?” 她的嘴角弯了弯,似讽笑,她纵情,却不重欲,便是真的来了兴致,也多的是男人可以消遣。 自渎?她从来只看男人为她自渎。 大拇指的指甲尖轻轻地刮着马眼,刮出一手的黏液。 黏液不比精水的味道冲鼻,淡淡的腥味此刻如春药一样勾得她也有点欲动起来。 她突然想起无尘刚才的决绝,想他若是知道自己转个身就投到其他男人怀里,他会不会后悔。 他应该要明白,她不是非他不可。 燕云歌突然皱起眉,才起的欲念因为想到无尘竟全冷却了下来,她的表情更是静了一瞬——为自己竟起了这样荒谬的念头恍惚。 秋玉恒早已是欲罢不能,见她恍神停了动作,不满地自己挺着腰动了起来,尤嫌不足,他甚至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手背,将肉棒在她手心来回的抽差,最后绷紧着腿,全泄在了她手上。 燕云歌掩下嫌恶,低着头轻轻推他:“你把我的手弄脏了——” “我忍不住了,我这些天来总是这样——”秋玉恒面色潮红,浑身发烫,“总想和你这样。” “所以就这几天都等不住,就来爬我的墙?”她嘴角勾起,他却听不出话里的讽刺。 眼见那半垂的肉根又迅速昂扬,她眉头微不可见地皱紧,想抽回手却偏被他的手牢牢抓住上下耸动。 之前是她的挑弄,陌生又刺激,如今是他自己的节奏在律动,爽得整个头皮发麻。 耳边尽是他灼热急促的呼吸—— 房间里很快充斥着浓郁的腥味,秋玉恒食髓知味,将人抱至床上想着再来一回,燕云歌应付地烦了,没心情再周旋。 “放开……”她推了一把,强行把脸偏到一边,“先听我说件正事。” 秋玉恒怕她不喜,只好退开一些,依旧抱着人不放,“你说。” “你需有个准备,皇上只怕要大用你了。” 秋玉恒愣了一下,很快回答:“我在军器署不过是个参谋,最近还……还不太顺利,皇上为何要重用我?” “与南缅一战必败,自然无人请缨,到时候这事情不落你头上,你真想你爷爷高龄出征不成?” 秋玉恒瞬间冷静下来,缓缓坐起身,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来问:“如果这场战打不起来呢?” 这个,燕云歌也曾想过,只是陛下主意已定,哪这么轻易更改。除非—— “除非天意不可违。”她脱口而出道。 秋玉恒得意的笑了,“我们又想到一块去了。” “皇上会主动召你们商谈,说明他心里还有犹豫——犹豫师出无名,会被天下人不齿,犹豫财匮力尽,难供军费,如果这个时候又有天相预警,这战自然就打不起来。” 只是模糊的设想被她的三言两语确定,秋玉恒眼前一亮,胸膛的阴郁很快一扫而空。 “别高兴太早,此事并不好办,”燕云歌及时泼了冷水。 “皇上圣心裁决,不会轻易相信什么天相,而且又有哪个钦天监的官员敢在这个时候给你作假?此计一旦失败你连累的是全府上下,如果没有万全把握,我劝你不如接旨出征。” “不行,我根本不会打仗,”他急急道,很快有低着声音,补了一句,“而且也不会有人服我,他们不会听从我的号令。” 燕云歌点头,倒是认可他的自知之明。话已至此,秋玉恒也无心留下来继续腻乎,他要赶紧回府和爷爷商量对策。离开前,他看着她明显困倦还强打精神,万分不舍地亲着她的手背,“你等我,等我初八来娶你。” 燕云歌唯恐他没完没了,赶紧闭上眼假寐。 温柔的触碰落在额间,带着少年重之又重的感情。 四月初八。 鞭炮声越来越响,吹吹打打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一路传进了东苑,让这个冷了十几年的院子也热闹了一回。 “小姐,秋家的人来接亲了,您衣服换上了吗?”春兰满面喜色的推门进来。 刚才还说要准备的女子已不见踪迹,她不安地四处望了望,撩帘入内,只看见床上叠得整齐的嫁衣,还有精致华美的凤冠,那还是她刚才送来的。 春兰想到一个可能,脸色瞬时变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