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一分开,夹住他随之下沉的腰身。 他很快给了玉伶以回应。 撬开她的唇便是磨齿擦舌的吻,舌根都被他吮得发痛发麻,简直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陈一瑾带着玉伶的手去解他的皮带,可他硬了之后那皮带的拉链被撑得歪歪扭扭,像是坏了涩了一般拉又拉不动,反反复复拉动的细碎声响刺耳至极。 加上陈一瑾把皮带扔到地上砸中妆台桌角的动静,悸动到震颤的心让玉伶恍觉自己无从说起的深沉欲望。 于是便全心全意地去应和他的一切,回以他喜欢的娇鸣与轻喘。 陈一瑾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覆至玉伶的腿间,满手滑腻的触感是唯一他能触及到的她的真实。 “伶伶宝贝,你好有感觉……”吻着她的唇角,把成线成丝的爱液晃在她的眼前,同她悄声说话,“只是亲了几下而已,怎么能这么湿?” “有想我吗?是想我的罢?” 玉伶压下他的手,嗔道:“……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调调在陈一瑾看来就是玉伶的口是心非,她的话从来都是真假参半,他只捡他喜欢的来听来想,但陡然间涌起的莫大喜悦还是让他的心几乎快要蹦出喉咙,猛地跟狗啃似的吻了几下她的脸,道:“那你应了我。” “应什么?” “嫁与我,嫁与陈一瑾,嫁与陈怀瑜。” 玉伶瞧着陈一瑾眼角半干的泪痕,他身下那物还隔着裤子生龙活虎地抵着她,他现在却来摆什么嬉皮笑脸,又在说这么认真的话。 怎么能碰着他这样的男人。 玉伶哼了一声,不想没了他的兴致,只是呛道:“同我说有什么用?” “我要娶的是你还不和你说,那和谁说去?” 方才的旖旎氛围有了拌嘴的势头,玉伶不知怎的还就喜欢和他较真,干脆推开他想要坐起身来。 却又被陈一瑾一拉,趴在床上,反被他压回身下。 玉伶就此没了气势,干瞪他一眼,把她那些卡在喉咙里的风凉话都吐了出来: “你的婆娘哪是给你陈一瑾娶的,是要给陈家娶的一方门面。” “什么时候陈家你说了算,养十房不叁不四的姨太太都没人敢说五道六……” 玉伶分辩的声音愈发小了下去。 因为她听见了渐近的脚步声。 她最近经常听,以至于一听就知来人是谁。 身体一僵,没曾想陈一乘支了陈一瑾,他自己还会来。 反应过来后便开始剧烈挣扎,压低声音对陈一瑾道:“你放开我!像什么样子,你哥过来了——” 陈一瑾没防备玉伶的力道,叫她得了空坐了起来,又见她慌忙蹬地下床。 想都没想就直接把弯腰要去捡绸布蔽体的她揽回怀里。 推推搡搡间,陈一瑾终于把玉伶重新制于妆台前,箍住她的下颌,握住她的手腕,衔住她的唇。 要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黏黏稠稠的唾吻间,陈一瑾模模糊糊地对她道: “我现在是做不了主,那就让大哥来做主如何?” “他本就来上面等着我们,现下我俩拖拉这么久,在干什么他都知道的,怕甚羞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