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伶的身体随着他的进出而颠颤,脖颈处的薄汗使得她粉白的皮肤在光晕下如同细腻的白玉,窥得一处便想知全貌。 闭眼仰头、喘息鸣啼时的她全是一副淫媚的娇娇模样。 陈一乘好似根本没听见玉伶在说什么,只道:“脱了去,上衣。” 玉伶全靠双手来强撑着自己这堪堪晃动的身体,如何能在这时空得下手来脱衣。 而且他一直这样细细慢慢地研磨,偶尔捣弄深顶一下,这缓慢累积的快感一旦满溢便是拉不回来的失态与极乐。 “我……啊,御之哥哥,玉伶,玉伶要到了……” 陈一乘没达成他的目的,便连带着把玉伶的架在他肩上的腿一起俯身下压,让她完全躺在桌面上,她刚才担心的那些东西甚至都被他自己嫌弃碍了事而动手扫到了地上。 他明明都听见了玉伶渴求的话语,却停住不动,转而伸手抓住她的上衣衣角,掀开便是晃眼的暗红肚兜,和那布料之下已经翘立的蓓蕾。 她许是没有系紧,一点点乳肉隆起的轮廓暴露在肚兜边缘,半遮半掩。 陈一乘一口吻在她的胸上,扯住她的短衫直直脱了去,隔着肚兜咬住了小小的乳珠。 玉伶听他模糊哑声说道:“这回依了我。” 她没听明白,她现在也没那个精力去思考那么多,只想让他快些动一动。 “乖乖让我射里面好不好?都几次了也不差这一回,以后不再这样了……” 玉伶迟疑地摇摇头。 也不知伏在她身前的陈一乘看没看见,心燎火燎的她对陈一乘现在的出尔反尔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午时都应了她,不会逼她的…… 陈一乘可能因为喝了酒而忘记了这些答应过她的事,又哄她道:“好乖乖……我今年叁十又七,也该成家了……” 他说罢又上吻玉伶的唇,身下就是不动,让玉伶卡在这半乐之处,似是一定要借此达成他的目的。 玉伶垂眸。 只轻声回道:“您醉了……” 陈一乘应是还想再说什么。 可这时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是有人在叩响院落里的那扇大门的门环。 玉伶慌措地看向陈一乘。 这还是她头一回看见他的面色能差成这样,就算是在审讯她的时候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好似要作势吃人。 她突然能在陈一乘身上看到些许陈一瑾的影子。 外面的来客锲而不舍,仍在敲门,玉伶劝道:“军座,有人来找您了……” 陈一乘抽身退离,整理衣着,在叮嘱她穿好衣物后就出了书房。 …… 陈一乘开门便看见陈一瑾打算指使面色为难的司机继续敲门。 陈一瑾扫了一眼陈一乘下颌处的小伤口,平静问道:“大哥刚才在干什么呢?” “难不成是被哪只小猫抓了咬了,见不得人还要迁怒来骂你这至亲的弟弟一顿?” 说完他就动手把门推开,自顾自地走进院子里。 陈一乘把陈家的司机打发走了。 陈一瑾却在那人走后不依陈一乘的做法,说道:“大哥把他支走了,谁来帮我搬东西?” “我另一车的画具没人搬,要不大哥过来帮我做做苦力醒醒脑袋?” ---------- 那个小伤口是玉伶早上的时候咬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