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不认得眼前的男子,也不曾见过得罪其人,心里不快便使得言语也含刺呛声起来,回道:“大哥和Fernando的生意与我有什么干系?我既不是大哥能简单打发来递话的,也不是来找Fernando的。” 谢沛扯着嘴角,难得笑着说道:“那你还能在这里找谁?” 这直白的反问倒是堵住了陈一瑾的嘴,他原本只是临时起意想过来问一句玉伶是否已经归家,到了门口知道她在就又想着能不能等她练完琴再见她一面,现下被一个陌生男人问他来这里找谁,他还真不想说。 甚至陈一瑾都开始想,这厮晚上在这连主人都没有的宅子里干什么。 ……玉伶认得他么? 可这时院护却接过这顿过一顿的话头,颔首对谢沛说道:“沛爷,陈少爷是来找表小姐的。” 陈一瑾单凭这句话就知道了眼前这人和江雍关系不一般。 谢沛面上的笑意更浓了,咬着烟对陈一瑾说道:“哦?到底是你来找她?还是你那大哥来找她?” 陈一瑾愈发觉得这人是在他身上找乐子,但他是绝不会服输退缩来叫他人得意的,直接回道:“自然和我大哥无关,是我来找玉伶。” “玉伶……” 谢沛口中重复着陈一瑾叫过的名字,沙哑的嗓音慢慢叫出“玉伶”这两个字倒是让陈一瑾心底生出一种怪异到说不明的感觉,听他沉声道:“……她忙着呢,现在真是能耐了。” “不见陈一乘,更没空见你。” 谢沛说罢,从陈一瑾身边走过,上了车。 …… 尹禹巳在射过一次后,玉伶旗袍和脸上的精液所带有让她厌恶的腥麝味道使得她迅速回神,撑着沙发边缘站起身来,掸平在刚才的欢爱里被掀上去的裙摆,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为尹禹巳清理性器上残余的点点精液,也顺手为他整理有些发皱的衬衫衣角。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里了,最后耐着性子做着挑不出错处的所谓贤惠的举动。 当玉伶的手握住尹禹巳的皮带时,他却将其从玉伶的手中抽走,说道:”于虹妍没和你说我买了你一整晚?“ 玉伶抬眼看向他,腾空的手下意识地被她背到身后,点点头,才柔声说:“谢尹公子抬爱,舜英当然会一直陪着您。” 尹禹巳看着玉伶眸中的水意和湿润的眼角,刚刚明明叫得那么浪荡,身体娇软淫水又多,转眼间又能摆出一副被他欺负狠了的柔弱表情,手上体贴着他,嘴里说着温柔的话语。 当真是床上能放得开,床下端得起来。 可他还没有允许玉伶离开,她这般着急收拾怕不是还想着等着哪个别的男人。 尹禹巳用皮带在玉伶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她只疑惑地看向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突然间的拉扯使得玉伶惊叫出了那么半声,皮带勒住脖颈掐断了她的尖叫,连气都没能呼出来,身体失去平衡,踉跄几步弯腰撑在床边,尹禹巳松开她的脖颈转而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住,再次掀开她的裙底,稍微大力一些就让脆弱的布料沿着开衩处一直撕烂到玉伶胸口,尹禹巳就着湿润的花道插入再次勃起的性器,压着玉伶在她耳边说道: “……别自作聪明,夜还长着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