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江暮夏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赶走那个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散的人,所以不觉得当时的那些有什么不妥。 不过就是失去了一个人,反正新的会补上来。 她还是跟之前一样。 于是差不多在很多个醉困潦倒的深夜里,在那些纵情声色的时间里,在那些光怪陆离的灯光里,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摒弃掉那些不好的想法和不堪的念头。 一次又一次。 她从迷迷瞪瞪的清晨中醒来,又在深夜里嘈杂的人群中乱舞,醉了又醒,醒了又喝,就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木偶。 而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她的确是不会再想起那张脸。 还有那些过去。 差不多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陆蓉安厮混在一起,虽然说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可前来搭讪的男人并不少。 可…… 她毫无例外地照单全拒。 美名其曰说自己不想浪费再浪费时间在没必要的感情和人身上,也不想花心思去跟他们亲亲我我聊天暧昧。 她累了。 她竟然说她累了。 在过往的很多段感情里,她总是乐此不彼地找着能让自己得到快乐的源泉,每次头飞蛾扑火地走进去,然后神色暗淡地出来。 有些是因为她觉得乏味,有些是因为对方的后退。 可…… 在今时今日这样的情况下,在她付出牺牲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之后,她竟然说她累了,说感情对于自己来说是浪费时间。 到底是怎样的感情,能让乐此不彼想要找寻爱情的人。 说自己累了。 时间日复一日地往前走,江暮夏也照样每天纵情声色自己的节奏,不被任何人打扰,心里却也装不进去任何人。 就这样浑浑噩噩了一个多月。 直到在某天早上醒来自己去楼下接杯水,结果转身折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脚趾,那股骤然的痛感让她忍不住蹲下身。 于是眼泪就源源不断地落了下来,无休无止。 像是破了闸。 阮笙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蜷缩在那里哭地不能自已的女人,长发挡住了大半张脸颊,眼眶红地像只兔子。 “夏夏。” 她走过去的同时,眉心都微微拧了起来。 江暮夏那会儿正抱着自己的膝盖,微微抬眸的同时直接抱住了她的腰,嗓音都带着哑的哽咽,“笙笙,我该怎么办。” 她好像…… 跟之前不一样了。 或许是这么多年自己从来都没有空窗期的时候,又或许是过去的那些感情里自己未曾上心,甚至是因为那张脸,总归是在他不在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她浑浑噩噩到根本不知道自己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