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好消息,但是阿舒有个疑问:“老谢,用什么理由吊销资格?” 谢明科哈哈大笑:“还用问?他的矿去年、前年共出现了两次塌方,一共死了六人,根本没上报,县里有规定,一次性死人达到六个,或者有矿难还谎报瞒报的,直接取消资格,今年县里的政策要变,全部采用国有控制产权,然后公开招标开采权,投标的钱只是租金,税收是税收,所以,阿舒你有机会了,陈庆明的意思就是,把开采权低价交给你,你只要保证交税就可以。” 阿舒明白:陈庆明是向自己示好,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就欠陈庆明一个天大的人情,怎么办?可是想起那玛瑙矿,那可都是金子,阿舒点头:“陈庆明说什么时候招标?我还是想拥有独立的采矿权,不然这种招投标的承租,搞不好哪天就变了。” 谢明科说道:“具体哪天没定,虽然只是一个设想,但是我看陈庆明改革的决心很大,最迟是过完年,当然了,你想要把矿独立弄下来最好,那必须趁着政策没下来之前,一旦到了过完大年,那就任何人也别想动。” 阿舒点头,他暗自思量一会,忽然他又问道:“他们够黑恶势力的硬件标准吗?” 谢明科说道:“当然够!大毛曾经把原矿主打跑,当时给人家打残了,由陆丙谦作保,赔了矿主五百万,矿就是他的了,还有,行动当天,我在他们矿搜到五把军用手枪,两把长枪,还有二百发子弹,他们还非法购置数吨炸药,还有内部消息,有矿工被崩死了,直接埋到了石头下,这就是故意杀人罪,这个还没有证实。” 阿舒点头,他现在发了愁,因为什么?一旦桓澄县要拍卖开采权,恐怕省里的有实力的巨无霸就会参与,那采矿权的中标价无法掌控,若是自己和陈庆明暗箱操作,那自己就会被动,和陈庆明拴在一条绳上,将来他出事了,自己就会跟着吃瓜捞,自己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花点冤枉钱,把矿从大毛手里买下来,问题还有一个,大毛的采矿权可能被吊销,若是真的这样,自己和大毛的交易有可能是无效的,自己只有和陈庆明合作的一条路,这真让人挠头! 阿舒在屋里转圈,不想了,洗漱,刚要上班,电话响了,这个电话还不能不接,是陆大记者打来的:“阿舒兄弟,我是陆东德。” 对于这个自来熟的哥哥,阿舒并不反感,因为他够胆识,在文艺圈里,谁敢让自己上电视?当然了,他也因为自己受到了牵连,小命差点不保,阿舒对他有些内疚,所以这个哥哥他也就认下了:“东德哥,这么早打电话肯定有事,只要你说话,我照办就是。” 陆东德叹息一声:“唉!我这条命是你给捡回来的,这不,让我当了副局长,毫不疑问,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的,我只能说谢谢兄弟。”陆东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那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阿舒微微一笑:“你不会大早晨就是跟我说废话的吧?” 陆东德嗯了一声:“恩,我决定了,听你的忠告,结束浪子的生活,和她结婚,你是媒人,所以我大婚那天,你一定要到场。” 阿舒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