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们公司遇到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事?”陈书记笑呵呵的说。 中铁经理满脸堆笑,“陈书记您说的是。这种事情吧,不说每个工地都遇到,那也是挺常见的。老乡要是跟工友们打声招呼,说家里缺点水泥黄沙砌个灶台盖个小厨房什么的,工友们也不是那么死板,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只要不那么过分,工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姜明光一听,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呀,原材料再不值钱也是国有资产,工地有工人,还有保安,不可能谁想进来就进来,谁想揩国家的油都能揩,不然工地还不得给人搬空了? 她工作也有小六年了,基层经验丰富,这种事情嘛,多想想也就知道了,肯定是油盐不进混不吝的小混混之类,没准还是个村霸。这种人几乎每个村子都有,所以一般村委会都是本村人,就是为的制住这个别害群之马, 严打87年结束,如今也有两年多了,治安是好转了很多,但不论什么年代,为非作歹的人都没有绝迹过。就像学校里几乎每个班都有个“班霸”,“村霸”也总有。 一个乡若干个村,有那么一两个村霸“雁过拔毛”不是什么意外事儿。 公安局长也不以为意,“明天叫人带队过去转两圈,准保没事!” 黄经理笑着说:“那就麻烦李局长了。” 公安局长摆摆手,“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些刁民啊,就是欠收拾。” 陈书记马上说:“说的什么话?!老李,你这个态度要改改,说了好几回了,总犯错误。” 局长也醒悟过来,“是是,您批评的对!我这张嘴啊!” “你好歹得改改。你总不能升职,这张嘴惹了多少事!少喝酒,多吃菜!”陈书记指了指餐桌上的菜盘子。 姜明光和宗齐光都假装没听见。 这属于“官本位”,当了官了,自然就跟群众脱离了,高高在上,高人一等,但凡惹事的群众就都成了“刁民”。说着“为人民服务”,但坐到一定的职位,很多人就迷失了,被钱和权腐化了。 隔天市局派了两辆警车过去省道工地上,接连去了三天,这三天倒还真是平安无事,村霸十分识相,这三天都没到工地去。 但第四天,警车没来,村霸又开车去了工地,拖走了两车黄沙。 工地经理觉得这不行,工地上人手都是有数的,不能为了一个村霸就让工人跑来看守原材料,那要是延误了工期可是很麻烦的!于是又向上级主管汇报,中铁黄经理想也不能总为这事去找市党委书记吧?找一次可以,找两次、三次,你是不是不会做事啊? 黄经理便去找了原来的乡长现在的区长,区长带他去找了村霸所在村子的村支书,村支书嘴上说好好好一定管好村里的娃儿,不给政府找麻烦。但没成想,村支书说的话约等于放屁,过了几天,村霸跟工地上的工人们打了起来! 场面倒是不大,双方动手的人数差不多,一共也就四十多人,工地报了警,派出所派了两辆警车出警,所长带队,等到了工地上,双方正打得热火。 当地派出所多年没处理过这种几十个人的打架斗殴,所长还算有经验,让民警将警笛开着,再让穿着警服的民警过去,一个一个的拎出来,拷了几个人,现场很快安定下来。 所长怒瞪村霸,“搞什么呢?” 村霸也一瞪眼,“他们打人!” 作者有话说: 晋江真是自我阉割的可以了,全网都随便说的事情,审核能动不动就锁,也不知道到底锁什么。 这本书我看也没法写了。 第82章 工人们不干了,喊了起来:“恶人先告状!” 工人们跟小混混们没有太大的差别,最大的区别在于工人们都知道勤劳致富,老老实实搬砖赚钱;村霸一毛钱不花拖走水泥沙土的行为实际没有影响到工作进度,他们就无所谓,反正损失的不是他们,也不耽误他们按月拿工资;但如果影响到工作了,那可不行。 工地上多得是年轻男工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村霸三言两语就把这些年轻男人挤兑得抄起了木棍钢管。 工地经理这才过来,给民警们敬了一圈香烟,把事情的起因说了一遍,派出所所长一听就明白了。但这种事情吧,非常不好处理,现有的法律条款也就是个“寻衅滋事”,拘留几天也就放出来了;就算是判刑,刑期也不长,一两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