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在她的小腿上,往上摸到了膝盖,引得林绿萼小腿痒痒的,腿上一阵颤栗,她拍他的手,轻呼道:“干嘛啊。” 云水两只手放在她的腿上,眼睛瞥了一眼一旁的药膏,“帮娘娘擦药啊。” 林绿萼指着膝盖上的软绵绵的布条,止住他还欲往上的手,“擦药不用药膏只用手吗!别摸了,这么厚的护膝,我根本没有受伤。”前些日子,她得知德妃托温雪把她的冰鞋弄坏之后,便做了护膝、护腰和护腕,今日都戴在身上。方才也是故意跪在地上,自己把握着摔倒的力道,根本没有摔痛。 “房中的迷香呢,不用管吗?”林绿萼腿上痒痒的,她用手在脸上挥,试图扇去脸上的燥热。 “迷香不会这么快起效的。”他学着姐姐那日那样努了努嘴,“要奖励。” 林绿萼假装没看到,近日他越发猖狂了,明明说好了她想亲那可以亲,他想亲不可以……她放下卷至大腿的绸裤,站起来,“可我觉得好晕,我们还是出去吧。” “晕吗?”他关切地望着她,眼神清澈似山间明月。林绿萼发现自己又被美色迷惑了,勉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红痕。云水摸着脸上滑腻的口脂,抿嘴淡笑。 两人相对而站,林绿萼仰头望着他,他低头看着她,安静的什么也没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唇若即若离浅浅嬉戏。 温雪推门进来,发现贵妃和云水站得很近,两人脸庞绯红,一人头往左,一人头往右。温雪感觉阁中的氛围怪怪的,似乎有些暧昧的甜味?大概是阁中的迷香之故吧。她略显疑惑地说,“她们走了,娘娘不走吗?” 温雪想了想,她推门的一刹那,仿佛看到娘娘和云水是相拥着的。她疑惑了片刻就释然了,过往她差事做得好的时候,娘娘也会亲昵地拍拍她的肩,摸摸她的头,娘娘大约是在和云水嬉闹吧。娘娘都好久没有和我玩闹了,我失宠了…… 云水拿定了主意,下次要把温雪锁在耳房,再寻姐姐要奖励。 …… 宁离离兴致颇高,走得很快,不时便到了凝香居,她让萍儿去库房寻冰鞋,她在正殿里喝了一杯热茶,热水驱走了身上的寒意,她感到暖洋洋的。待萍儿拿了冰鞋出来后,她赶忙往披香殿赶去。 皇上听戏的时候不喜人聒噪,所以堂中缺几个妃嫔也不打紧。一个时辰后,临近子时,摘星阁外便会开始焰火表演,那时不能缺席。宁离离算了算时辰,这时候赶回冰湖,约莫还能玩小半个时辰。 披香殿离湖泊比凝香居近,德妃先一步回去,肯定已经在等她了。待宁离离走到披香殿时,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德妃出来。 燕语然回了披香殿后,指挥婢女去寻冰鞋,她却往披香殿后门走去。她刚到后门,就见三皇子的书童葛齐在等候她。她拿出袖袋里的翡翠戒指递给葛齐,“该怎么说,贤妃已经交代你了吧。” 葛齐接过戒指,点头,“奴婢知道,那边事忙,奴婢先走了。”他匆匆离去。 燕语然淡淡笑着,今天之后,再也看不到绿绿了,她时刻高傲端着的美丽容颜,在遭到这种人赃并获的诬陷之后,该是多么的百口莫辩、痛苦扭曲啊,真是让人期待。她仰头看向昏黑的苍穹,却觉明亮灿烂,也是,喜悦为食,自然光明。 漫漫走过来,打断了德妃的思绪,“娘娘,宁充容来了,在宫门等娘娘。” “告诉她,本宫脾胃不适,正在等太医。”燕语然说着,眼含抑制不住的笑意,往殿中走去,她坐在黑漆描金菊纹靠背椅上,淡定品茗。待听到宁充容急匆匆的脚步声时,她放下茶杯,佝偻着身子,轻喘着蹙眉。 “德妃,你怎么了?还好吗。”宁充容着急地跑到她身边,“晚膳吃得太荤,又吹了冷风,我差点忘了你身子不好。” “无事。”燕语然强撑着坐直,“我宫里还有些暖胃的药丸,我已经让漫漫去拿药了。” 宁离离坐在她身边,嘘寒问暖,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太医来,生气地说:“太医呢?今夜是谁当值?这么懒散,等了这么些时候也不见人来,我必要回禀皇后,惩治这些懈怠差事的人。” 燕语然根本没传人去叫太医,她只是为了拖住宁充容,不让她回湖边。她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接过漫漫手里补身体的药丸吃了,缓了一会儿,“没事啦,今天除夕夜,想必等太医要等许久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