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突然坐在他膝上,压住了他一条腿,捏住了他的后颈,似乎想吻他。 这几个月来,伏传只亲过谢青鹤的脸颊,从来没有咬过嘴。实在不好意思去挑逗没有感情和记忆的胎光。这时候突然被压在坐榻上,他心跳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瞬间就让身体进入状态。 好久没接吻了也。 真的有点点想。 反正也是大师兄主动吻我,不是我勾引不懂事的他。亲就亲呗,吻就吻呗,老夫老妻了有啥 就在伏传心如鼓擂、面红耳赤、忍不住主动抬起脸、想要迎合落下的亲吻时 嗷!伏传捂着嘴往后仰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谢青鹤,你咬我干嘛! 谢青鹤丝毫没觉得自己干了件煞风景且不大温柔的坏事,他依然盯着伏传的脸,往前逼近一步,再次低头捧住伏传的脑袋,继续咬伏传的嘴 伏传再次把他推开,努力想要教他:不是这样,不能咬会疼的。不是,不是不给你咬,我明天还要见人大师兄,大师兄 谢青鹤固执地非要咬他,他将脑袋摆来摆去闪避:你再这样我要走了。 这句话逼急了谢青鹤,突然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谢青鹤的皮囊就带着整套精修多年的技能修为,如今胎光全凭本能行事,死死压住了伏传,伏传根本无法挣脱。这一口咬下去,伏传就差点要疯了。他要见人!脸上带个牙印儿算怎么回事! 很意外的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撕破脸颊上的皮肉。 被谢青鹤咬住的地方湿漉漉的一团,伏传感受了一下,才意识到是被含住了。 人对喜欢的东西,就喜欢咬住,含住。 谢青鹤含住伏传的脸颊,很用力地吮吸,似乎想要把他吞进嘴里。伏传的脸皮被嘬得拉起半寸长,直到再也嘬不动了,谢青鹤才略松开一些,再次用力地索取。 伏传任凭他啜吸轻咬,含混地安慰:我不走,大师兄,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不会走的。 谢青鹤才慢慢地停下嘬他的那股凶狠,凑近了盯着他的双眼。 伏传搂住他的脖子,柔声哄道:我不对。我不该对大师兄乱说话。我会永远在大师兄身边,不管怎样都不会走。大师兄不担心也不生气,原谅我,好不好? 谢青鹤才露出一丝委屈的眼神,用手轻轻抚摩他被嘬得红起来的那团脸皮。 伏传笑道:不疼。 谢青鹤拍拍他的脑袋,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在他脸上含了一下。 见伏传始终含笑望着他,没有挣扎说不许,也没有威胁要走,谢青鹤似乎很开心,连着在他脸上轻轻地嘬了好几下这时候,嘬已经接近于亲吻了。 伏传一边承受安慰着谢青鹤,一边不着痕迹地探察着谢青鹤的反应。 他对与智力一岁半的大师兄做事没什么心理障碍,胎光大师兄也是大师兄,但是,胎光什么都不懂,偏偏修士干这事专业要求非常高,搞不好就修为凉凉所以,幽精爽灵都可以,胎光不可以。 好在谢青鹤修为极好,胎光暂时没有其他想法,只想抱着他嘬嘬嘬。 到后来,伏传特别想哭。 被自己的道侣按倒在榻上亲了这么久,别说勾引,反应都不敢有,就死死憋着 与此相比,带一岁半的小娃娃算什么痛苦! 这才是最痛苦的地方! 第373章 谢青鹤接二连三找了几间衙门,搜罗了不少卷宗文本,却没有再发现无头仙尸。 以他对现场的勘验,推测应该是前面靠近天门的两个衙门接连遇袭,惊动了后边几个衙门里正在当值的仙人,他们纷纷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匆忙离开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是去迎战还是避难,谢青鹤暂时还不知道。 他靠着几个衙门搜罗的卷宗文本,做了推测比较、文法结构分析,渐渐能读懂一些文函。 仙人们的文函很无聊。 底本基本上都是下界风雨祸福等记录,比如某地某年月日时刮风几次,分别是大风小风过路妖风,大小风合宜奏报谨呈,妖风已交有司详查。转呈记档。 负责第一手资料的仙人按个戳,交上第二层小主管再按个戳,一路密密麻麻往上转。 最后递交到衙门主官处,字都懒得写,拿章盖了个阅,再盖个转档的戳。 通常不同衙门之间没什么往来,除非发生了不合常理的事件。比如说负责刮风的部门,发现有妖风过路,记了一笔,转交给有司详查,这所谓的有司就涉及到兄弟衙门,根据职权划分的不同,可能写协查报告,也可能写风险警告。 这个主管刮风的衙门也收到了不少兄弟衙门发来的函件,比如某年月日,某地稷神兆丰,突然刮了半个时辰大风,不单准备收割的农田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