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日后谢青鹤承继掌门之位,堂堂寒江剑派掌门人,身边连个有身份地位的支使都没有,行走江湖岂不是很没有排面? 别人家的徒弟是承继绝学、优中选优的根基,上官时宜的徒弟只有谢青鹤一人,其余三个徒弟都是养来给谢青鹤打杂差遣所用,地位完全不同。 谢青鹤天赋绝高,不大守规矩,还喜欢跟师父顶嘴,上官时宜从来都是笑眯眯的,从来不呵斥。 师门风气自然是有一学一,有大师兄珠玉在前,束寒云等人也喜欢跟师父撒娇,上官时宜也只是呵呵笑,极其慈爱可亲好说话。 今天这一顿鞭子抽下来,谢青鹤才知道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师父就是偏心。 可明知道师父偏心又如何呢?难道还能逼着师父像偏心自己一样去偏心师弟? 事师如父,就是这世道的天理和规矩。慈父不爱无益之子,也是人性所在。上官时宜就是偏爱谢青鹤,只管告诫训责束寒云,谁又能说他错了?他一口咬定是我徒弟我就要打,谢青鹤还能怎样? 这滋味可太难受了。 谢青鹤换了两盆水才给师弟擦洗好伤口,创面太大,连手里的伤药都撒了个干干净净。 他于岐黄术上别有想法,见师弟背上伤口太过狰狞,真元外放凝成细细的气线,就如缝衣针似的,将一道道伤口缝了起来。 束寒云不住说痒,谢青鹤就忽悠他:痒就是快好了。 花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把束寒云的伤口一一处理完毕。 眼见着刚才还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背脊拼接缝补完毕,好歹是像个人的背了,谢青鹤才舒了口气,双手下意识地落在师弟显得清瘦的腰上。 师弟腰臀处有个小窝,看着挺可爱的。 谢青鹤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鬼使神差地俯身,在束寒云腰上小窝亲了一下。 束寒云趴了两个时辰都快睡着了,猛地被腰间的异样接触惊醒,酥麻感一路从尾椎向上炸到了头顶,满脸红晕,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师哥!你这样子,我的童子功迟早保不住! 谢青鹤也是第一次与人这么戏亵,被点名了也不好意思,还要故作镇定,一副稳如泰山老司机的模样凑近师弟耳边小声说:你今日有伤就不闹你了。待师哥下山回来,将衣裳裤子都褪下,师哥要从头亲到脚。 束寒云喜欢被他吩咐,如今亲密至此,这带了些强制又羞耻的命令越显得刺激,只是忍不住顶嘴问了一句:脚就不要亲了吧? 我就想知道,你这煞风景的毛病,是不是天天跟哥抬杠抬出来的?谢青鹤问。 束寒云伸手捧住他的脸:我都听师哥的。 这会儿天已经暗了下来,屋内只剩一点儿光亮,二人全仗着习武之后的精湛目力视物。 谢青鹤想着这么晚了,下山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再歇一晚,天亮再去飞仙草庐与师父一同下山。 他去点了灯来,屋内霎时间有了一种人间灯火的温暖气息,想起师弟还躺在自己床上,谢青鹤越发觉得温馨欢喜:今夜在师哥处对付一顿,晚上就睡师哥的床,明天再走好不好? 束寒云正在试穿谢青鹤的衣裳,只觉得处处都是师哥的体香,闻言连忙答应:好。又反应过来,师父还在飞仙草庐等您一起下山呢? 我脚程快,待会儿去跟师父说一声得了。这么晚下山也做不了什么。谢青鹤高高兴兴地出门去厨房,我先把饭炊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谢青鹤与上官时宜一样,独居一处,饮食也是单独的,不去檀香小筑的大厨房吃饭。 上官时宜吃小灶,有专门的外门弟子负责烹煮送上门,谢青鹤则是在观星台开了一口灶,自己负责饮食。上官时宜误认为他顾忌物议,不好叫同门师弟伺候送饭,曾主动吩咐外门弟子专门到观星台给他烧火做饭,被谢青鹤严词拒绝。 倒不是谢青鹤不想摆架子,不想叫师弟伺候自己,纯粹是觉得做饭的师弟手艺太差! 还不如自己来呢。 谢青鹤把米沥出铺蒸笼布上,上甑子水炊,临走时让束寒云看着火,便匆匆往飞仙草庐去了。 束寒云常常来蹭饭,帮师兄管灶火、打下手很熟悉。师兄蒸饭大概率没什么问题,但,师哥既然吩咐了,他还是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打算去厨房看着火。 出门时,他多看了摆在竹编矮橱上的时颜魔花一眼,脚步就缓了下来。 ※ 飞仙草庐里不点灯,屋内只有一片月光。 谢青鹤进门时,上官时宜已经在吃饭了,一碟小白菜,一碟冬笋,一碟菌子。 寒江剑派内门修真,外门习武,其实都不禁绝荤腥。堂堂掌门之所以吃得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