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肉跳的,跟着邪婆去端人家老窝,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有很大的危险性。 师傅和邪婆聊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当聊到子母蜘蛛蛊的时候。 师傅气愤的一拍桌面,显然是动了真怒说道∶“他们也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在我们刚来的时候就对老赵媳妇下了黑手,连孕妇都不放过,这次你们可得给老子一窝端了他,不然你这邪婆子也就别再这行混了。” 师傅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狰狞,我很久都没看到师傅这么生气了,就连我小时候背着师傅血摸金之术他都没这么生气过。 邪婆瞪了师傅一眼,随即喃喃说道∶老不死的,你这说话还是口无遮拦,放心好了,这次我们苗疆古寨的人倾巢出动,他们不死也得扒层皮。 │之后师傅就把我们都赶了出去,师傅和邪婆在屋子里呆了几分钟,我隐约听见邪婆说了一些人的名字,然后师傅就老子老子的嚷嚷起来,估计师傅是气得不轻。 等这两位老人聊完了,师傅就告诉我们准备离开这里,今晚就走,跟着邪婆去河北的那个小镇。 我顿时哭笑不得,这师傅下决定也太果断了,弄得我们有些措手不及。 师傅,需不需要告诉苏魔一声?我嘴贱忍不住问道。 谁知师傅用一种很是古怪的目光看了我半天,然后只说了一句不用。 其实有时候我会觉得人心远远比鬼神更可怕,不管是学校那次的碟仙事件,还是这次老赵一家的悲剧,虽然也有鬼神之力,可决定权还是掌握在人类的手中。 而我们摸金校尉只能杀鬼却不能对人怎么样,我挺羡慕苏魔那种身份,只要挡住了他的路,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不会好过。 师傅回来的当天下午邪婆前辈也来了,一番短暂的休息,我和田琳就跟着邪婆踏上了火车。 我们要去首领陈老窝的所在,那是河南一处小镇子,小镇的名字我都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叫起来也很是瘪嘴。 而师傅和金淼则是留下来对付血衣。 至于苏魔那小子,因为受了伤不肯去医院,结果把伤口弄成了轻微感染,最终还是被自己的手下给塞进了医院里。 我们三个人正好是在一间卧铺里,此刻我正躺在卧铺上昏昏欲睡,连续几天折腾下来,我就觉得浑身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田琳则是躺在我对面的上铺,摆弄着手中的手机。 邪婆前辈依旧背着那小竹篓,此刻正掀开小竹篓的白布,似乎是在看里面的东西情况。 突然邪婆前辈面色一变,把小竹篓的白布盖好,背着小竹篓就冲到了卧铺的门口,紧接着猛地一把拉开了门。 我被邪婆前辈的举动吓了一跳,所以也立刻从床上爬下去,往门口去看。 可是门口什么都没有,我一脸狐疑的看着邪婆前辈。 邪婆那双猫瞳越发的诡异,双眼死死盯着门口随即喃喃说道∶哪路的朋友,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邪婆前辈在说话的时候一双手按在身后的小竹篓上,我估计只要那人敢出来,这小竹篓就得直接砸到对方身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