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怎么办?没有对比,怎么dna鉴定呀?” “用婆婆的呗。” 庄映雪随手又拿出一只透明密封袋,里面是几根白头发。 “这是公公婆婆来东江后,我照顾婆婆时,每天给她梳头,梳子上沾到的。只要用这两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结果就出来了。” “太好了,这下那个假江阳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终于可以把他赶出去了,哈哈哈。” 庄小雨兴奋得仰天大笑,但很快又无奈瞪向庄映雪。 “姐,那老两口在东江这些日子,你还给那老太婆每天梳头?你可真贤惠啊。要是换做我,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他们是江阳哥哥的父母,不管这个江阳是真是假,我都该孝敬二老的,只是……” 再拿起那两组头发紧紧盯着不放,庄映雪的心里百感交集。 “只希望一切都是我胡思乱想吧,江阳哥哥可千万别出事啊,唉。” 另一方面,江树离家之后,并没有前往医院,而是径直去到孔英的办公场所,东江医药理事会的所在地。 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保安给拦住了。 “医药理事会重地,闲杂人等不得乱闯,请出示证件。” “我没证件,给我把孔英叫出来,我找他有事。” 江树不耐烦地挥挥手,那保安一愣:“你找孔会长?你是孔会长的什么人?” “仇人,行了吧?” 翻翻白眼儿,江树催促道:“赶紧把孔英那老家伙叫出来,麻利点儿,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等不起。” 两名保安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怔忡。 仇人找孔会长,还这么横,该不会是医闹吧?难不成医药理事会最近新批的药出问题了?家属都闹到这里了? 嗯,应该是这样。 如此想着,两名保安十分坚定地摇摇头:“赶紧滚,孔会长哪是你这种平头百姓说见就见的?吃药出了问题,找医院,找药厂,找哪儿都行,你找我们医药理事会这儿干嘛?走走走,不然我们赶你走了啊。” “呵,平头百姓?好大的口气,说得好像你俩不是平头百姓一样。” 一听此言,江树当即气笑了:“你们以为在这儿当两只看门狗,就真是上等社会的人了?你们和家人病了以后,不也得自己掏腰包买药吃吗?届时吃出了问题,这医药理事会对你们,会跟对我们不一样吗?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这医药理事会负责药品审批和市场流通,就得负责药品安全问题,不然要它有毛用?” “嘿,你骂谁呢?找打是不是?” “现在谁叫的最吠,就是骂谁?只是就算骂你们又怎么样?两只断了脊梁的家犬,虚张声势,能把我如何呀?” “把你如何?老子让你这张烂嘴永远出不了声。” 一声怒喝,一名保安已是猛地向江树冲了过去,砂锅般大的拳头砸向了他的面门,却是还没碰到江树一根毫毛。 江树已然手疾如风,两根手指宛如利剑般猛地插入了那保安的嘴里。 保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听嘶啦一声刺耳响动发出,已然鲜血淋漓,洒满大地。 啊! 那保安痛得哀呼大叫,匍匐在坚硬的柏油马路上,身子不断抽搐。 定睛一看,原来那张狗嘴已然在顷刻间被撕烂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