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你就是一个禽獣、混蛋!我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男人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骤然加重力度,好似要将她下颌骨掐碎。 温雨瓷看着眼前矜冷淡漠的男人,疼得眼眶泛起红晕。 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跌落出来。 “你不是已经将我送过一次了吗?你再送啊!” 从她的身体情况来看,她应该是没有被郑董怎么样的。 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原谅这个可恶又冷血的男人。 她使出浑身力气,用力将他推开。 抓起房间里任何能扔的东西,狠狠朝他砸去。 台灯,相框,枕头,花瓶…… 尽管傅云深躲得很快,但还是被一个相框砸到了额头。 傅云深清俊的面上露出几分阴翳,“够了!” 温雨瓷并没有停下来。 直到房间里的东西,全都被她扔完。 傅云深再次走到她跟前,大掌扣住她手腕,一把将她甩到床上。 颀长高大的身子,朝她压了下来。 温雨瓷手里拿着一个砸碎的花瓶碎片,她恨恨地瞪着傅云深,“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已经经历过最绝望的时刻,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奋力挣扎的小兽。 她手指紧紧握着瓷片,细嫩的肌肤,被割破了口子,有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傅云深看到她的举动,薄唇勾起森寒的弧度。 他指腹抚上她细白的小脸,薄唇贴近她耳廓,低哑的嗓音透着无限危险,“瓷瓷,不必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你知道的,我不吃这一套。” 他粗砺的指腹与她娇肌相贴,带着轻微的磨砂感。 温雨瓷相当反感他的触碰,想要避开他的手,可是,她越逃避,他抚在她小脸上的大掌就愈发用力。 男人骨子里都是有劣根性与征服欲的。 他的吻,落到了她耳廓与脸颊上。 温雨瓷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发生了那晚的事,她不可能再让他碰她。 “傅云深,你滚开!” 傅云深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薄唇避开她唇瓣后,落到她耳边: “瓷瓷,你这张小脸,越发会勾引男人了,你说你再不听话,我毁掉它怎么样?” 温雨瓷长睫猛颤,“傅云深,你就是魔鬼……啊!” 她话没说完,他就朝她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 温雨瓷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他的一个提线木偶,她恨透了这样的生活。 她扬起握着碎片的手,狠狠朝他脖子上刺去。 碎片刚要刺到男人脖子上,就被他大掌用力攫住。 他从她手里夺过那块碎片,眼神阴戾森寒的看着她。 那双没有镜片遮挡的凤眸,细长又幽深,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他五官生得清隽阴柔,皮肤白净无瑕,本是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模样,可这会儿暗黑阴寒的样子,就像地狱出来的修罗。 温雨瓷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寒。 漫无边际的慌乱与惶恐从她心底涌了出来,她整个人悲凉又绝望,恨意绵绵又痛苦不堪。 就在气氛紧绷到极点,她快要被他阴寒的眼神看得吓晕过去时,他声音冷冽的开口,“若有下次,你牢里的父亲,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并没有强行对她做什么,从她身上起来,修长的手指拍了拍她的小脸,“在我没有腻之前,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你若敢爱上别人,我不介意,活生生地毁了你! 男人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