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但看到这一幕,心里情绪还是再一次翻涌。 这个时间点,时樱出现在主卧,还穿着她曾穿过的睡裙,他们做过什么? 尤其这条睡裙相当性感,以前晏西只要看到她穿,都会缠着她,几乎一夜不让她睡觉。 时樱看到夏意晚的神情,她咬了咬唇瓣,轻声说道,“夏小姐,晏西带我回来吃顿家常饭,用餐时我衣服上不小心洒了汤,我没有带别的衣服过来,就换了夏小姐的睡衣,等我的衣服干了,就会换回去,你不会介意的吧?” 夏意晚心脏一阵紧缩,明知道见到时樱,要跟她道歉,求得她原谅,可是现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说出来的话,也十分冷讽难听,“我跟晏西还没有离婚呢,你就迫不及待卖弄风騒了?呵,我睡过的男人怎么样?瞧你这副浪簜样,装什么清纯女神,也就骗骗那些无知的男人吧!” 时樱脸色顿时一白,眼眶里涌出薄薄水雾,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夏小姐,若是你不愿意我穿你的衣服,你可以直说,何必出言羞辱?” 不待夏意晚说什么,时樱转身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她重新换了件衣服。 夏意晚定睛一瞧,差点气得吐血。 时樱是换掉了那条睡裙,可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男人的白色衬衫。 衬衫在她身上,显得很是宽大,堪堪遮住臋部和大腿。 比起她先前穿的那条睡裙,更加誘惑、性感。 男人看了,估摸着会喷鼻血。 而夏意晚,真的被恶心到了,她很想吐! 她真是没想到,晏西的女神,竟是如此白莲花。 夏意晚手指哆嗦的指着时樱的鼻子,“你真令人恶心,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你就这么上赶着破坏别人家庭的吗——” 话没说完,一道颀长的身影,突然从书房出来。 “夏意晚,你说谁恶心?” 晏西处理完一份重要邮件后,从出房出来了。 时樱走到晏西跟前,轻轻拉住他衣袖,脸色发白,一副怕得不行的样子,“晏西,我只是借穿一小会儿你的衣服,你太太就……” 晏西看着怕得不行的时樱,想到她最近被诊断出抑郁症,他将她护到身后,“没事,一件衬衣,你想穿就穿。” 夏意晚看着不远处的男女,贝齿用力咬住唇瓣,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男人,终于没有再掩饰了! 对自己不爱的太太,和自己深爱的白月光,他就是这样截然不同的两副面孔。 晏西看向夏意晚,桃花眼里露出一抹复杂,“你找我有事?” 他眼里并没有任何心虚与慌乱,仿若他和时樱这样相处,是再正常不过的。 夏意晚看到晏西的神情,她鼻头酸涩得厉害。 闭了闭眼,她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我是来找时小姐的,我想让她放弃指控我爸爸。” 听到夏意晚提到夏爸,时樱身子止不住哆嗦,她双手抱着脑袋,情绪立即变得激动。 “啊…不要…” 她蹲下身子,像是要崩溃。 晏西安抚了时樱片刻,但她情绪太过激动,怎么都安抚不了。 他只得将她抱进卧室,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重新出来时,他眼神阴鸷地看了眼夏意晚,“你看到了?你爸给她造成的伤害,已经大成这样,你还要让她原谅?” 他眼里带着愠怒,仿若她再多说一句,就要活生生掐死她一样。 夏意晚整个人,感觉掉进了冰冷的地窖。 泪水,迅速模糊了整个眼眶。 心脏,疼得厉害,就连灵魂,都要四分五裂了。 “所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是吗?”夏意晚唇齿打着颤,“我跪下来救时樱的原谅可以吗?只要不让我爸爸坐牢!” 明明知道,夏爸犯的罪,很可能是时樱的设计,可拿不出证据。 还要委屈求全的求时樱,要向她赔罪! 这种冤屈、羞辱、煎熬、痛楚,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可能心口太痛太痛,就连小腹都开始疼了起来。 像是肚里的宝宝,都感觉到了她的无助与肝肠寸断! “夏意晚,犯了法,就要承担责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