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 虞葭羞死了,这人…这人……真是不要脸! 适才还豪情万丈的人,这会儿像个鹌鹑似的埋在他胸膛,娇羞得可爱。 傅筠低笑起来。 . 中秋过后,天气凉了下来。 岑青青的父亲前日走镖到达京城,在虞家住了两日,今日就赶着回去。岑青青舍不得虞葭,但也不得不跟着父亲回雁县。 城门口,岑青青依依不舍。虞葭也很不舍,她道:“要不,青青你留下来得了。” “好啊好啊,”岑青青点头,随即又瘪嘴摇头:“不行,我娘还在雁县呢。唉,这趟回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虞葭也有点难过。岑青青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玩伴,似姐妹也似知己。雁县与上京相隔千里,这一别都不知道此生还能否再见。 两个小姑娘在这边伤感得很,那厢岑伯父已经跟虞家父母寒暄结束。他往这边望了眼,颇是好笑。 “又不是见不着了,我明年初还得来京城,届时你再来看葭葭就是。”他对岑青青说。 岑青青诧异:“诶?” “你爹爹我跟宋家商行有长期协议,宋家经常要往京城这边走货,一年估计都得来两回。” “啊!” 这么说,一年有两回可以再见面呢! 岑青青和虞葭听了,立马高兴起来,纷纷一改适才离别伤感之态。 “行了,你就送我到这。”岑青青毫不在意挥手,说道:“酿梅子你给我留着点啊,我明年再来吃。” 虞葭瞧了眼她怀里抱着的一大兜:“……” 岑伯父这次回雁县也不是空手回,还得从这边押镖回去。不远处一队马车正在整理货物,也没这么快出发。 一行人就在城门口又等了会儿。 这时,岑青青胳膊肘突然碰了下虞葭:“傅公子他是当官的?” 她冷不防问这个,虞葭不解:“怎么了?” 岑青青昂了昂下巴,示意她往右边看:“那不就是他吗?穿的衣裳像是朝廷的人,还有他身边那些人好像在哪见过,啊我想起来了,是锦衣卫飞鱼服呢。” 她这边说着,虞葭的视线已经转了过去,果真瞧见傅筠骑马从城门出来,他身后跟着十几个锦衣卫。 他似乎早就瞧见了她,便故意放慢速度,慢慢悠悠地打马而行。 岑青青低声道:“看样子,他是锦衣卫的人呐,咱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他就是锦衣卫指挥使。”虞葭道。 岑青青睁大眼,不可置信:“上次你就是跟着这人离开雁……唔唔唔…” 虞葭赶紧捂住她嘴巴,因为这会儿傅筠已经走到了她们身边。 也不知怎么的,虞葭再见到傅筠,觉得羞臊极了。许是两人前不久才做过那等亲密的事,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可描述起来。 虞葭脸颊红红的,也不敢去看傅筠,微微低着头等他快点过去。但耳尖地听到傅筠经过时笑了那么下。 听起来就很像嘲笑她胆小鬼。 虞葭愤愤转头想剜他一眼,结果又见他漫不经心地抬手擦了擦嘴唇。 “……” “葭葭,你脸怎么这么红?”岑青青在一旁纳闷地问。 虞葭摸摸脸,讪笑道:“估计是热的吧。” “热吗?”岑青青看了看天边刚刚升起的太阳,心想大早上的还有点冷呢。 . 傅筠这两日心情极好,卫所的人都看出来了。平日里总是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开始变得平易近人起来,连门口扫洒的老头儿给他行礼都得了个亲切的问候,问他腿风湿好些了没。 这可把老大爷惊坏了,逢人就问指挥使大人是不是换了个芯子。 指挥佥事陈大人也听说了这事,只不过比起众人的惊讶,他作为心腹下属很是清楚傅筠的情况。 陈大人转头又瞧了眼坐在桌前勾唇看密报的傅筠,不禁啧啧摇头。 原来,清冷寡情如他们指挥使大人也难过美人关呐! 傅筠正在整理暗卫从各处送来的密报,这些密报除了关于李峙的消息,还有些是当年东平城的事。但这些从各处送来的消息,傅筠看了一眼后,就直接放在烛火上烧成灰烬。 他查当年东平城案子的事没有瞒着,朝中许多人的眼睛也都暗中盯着。这两日从各处来的消息如雪片似的飞到他这里。当然,这其中许多都是背后之人的障眼法,为掩人耳目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