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本就热闹的酒席,更加欢腾几分,就连躲在丈夫跟婆婆身后的童晚都没忍住,笑弯了眉眼... = 就在众人热热闹闹的时候,院门口突然走进来两个人。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认识的都下意识皱眉,喧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阮觅梅更是脸黑如锅底,瞧着很是难看。 “妈?”童晚握住婆婆的手,关心问。 阮觅梅闭了闭眼,默念不能破坏了孩子们的婚宴,再次睁开眼时,看向儿媳的眼神中带着慈爱:“没事,不相关的人罢了,你跟老三敬完酒了,就回屋去歇歇,让他陪陪你,这里有妈呢。” 听的这话,童晚虽然好奇来人的身份,却没再当面多问,朝着众人道别,跟着丈夫回了屋。 等到了二楼走廊,她才好奇问:“刚才那两个人,是不是前几天妈跟我说的那个向爱党?” 按照来人老夫少妻的搭配,童晚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刚才那两人,瞧着就差了20岁左右。 贺宴脸色本来也不好看,本来嘛,自己大喜之日,特地只请了一些人品过关的亲近朋友聚聚。 谁成想,居然跳进来两只‘老鼠’,这样的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简直他妈的恶心人。 贺宴并没有瞒着,他在几年前是见过向爱党的:“是他。” 童晚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卸头上的红色花朵,纳闷问:“他们过来做什么?”婆婆不可能请他们,那么就是不请自来,这不是找不自在嘛?童晚是真的不明白了! 头上插了一排的小花,童晚边拆边跟男人说话,等长发都放了下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好像没回答她。 童晚纳闷回头,想要看看什么情况,却不想对上了男人快要喷火的炙热双眸。 危险! 这是童晚的第一反应,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脖颈处开始有热意蔓延开来:“你...” “我怎么了?”贺宴依旧站在原地,两人相隔两米左右,男人眼中热辣的情义肆无忌惮,像是有什么猛兽出了砸,全没有任何收敛。 少顷,他抬起骨骼分明的修长大手,慢条斯理的从脖颈处往下,一颗颗解开扣子。 动作缓慢而诱惑,眼神中像是带着上万把勾子,勾的人移不开视线。 他就这么看着你。 视线紧紧绞着。 极具侵略性! 只一个眼神,她从未见过的眼神,却能叫童晚整个人仿似灼烧了起来,手脚跟视线一样,更是羞的无处安放。 直到男人将军绿色的上衣褪掉,随手扔在一旁,光裸着肌肉分明的上身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娇媚的人儿抱上床,一秒没耽搁的,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男人薄唇抵在女孩儿嫩白的耳边,鼻息间全是滚烫的气息,只听他沙哑着嗓音说:“别管不重要的人了,先管管你丈夫吧。”说着将小姑娘无措的小手拽到唇边亲了亲。 童晚整个人更加僵硬了,几乎不敢动弹,只小声哼唧:“...外面客人...” 贺宴本来真的是打算循序渐进的,他不想,也舍不得吓着小妻子。 只是这会儿,她躺在自己身下,上翘的桃花眼中满是媚态的水雾却不自知,再加上被那雪肤存托下越显红艳的小嘴儿微张着,隐约露出里面的风情简直要了他的命。 再忍得住,他就是柳下惠在世了,贺宴闷笑,婚宴什么的...敬过酒就够了。 这般想着,男人低下头,张开嘴,一口堵住小姑娘的未尽之语,大手同时拉下红纱帐幔,挡住一室春光。 作者有话说: 嗷嗷嗷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