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枭并未打扰正在熟睡的妻子。 他悄无声息地下床,生怕浴室的声音会将她吵醒,便干脆跑去了客房沐浴。 察觉到晌午光线的阮清颜逐渐苏醒。 虽然拉着窗帘还罩着帷幔,但正午的光芒还是照到了她的床上,“唔……” 阮清颜抬起手臂微微遮挡着刺眼的光。 她逐渐醒过神来,只觉得脑袋还有点懵懵的发痛,让她晕晕乎乎得好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察觉到某处传来些许痛感。 “嘶……”她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痛感让她的意识回笼过来,阮清颜缓缓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却是极陌生的环境! 四周被恶俗的粉色帷幕笼罩着,抬眸便是公主床的吊顶,而所躺的床和被褥也全都是粉色,是她从没来过的陌生环境! 阮清颜几乎在那个瞬间就彻底惊醒。 她倏地翻身坐了起来,但腰间却传来折裂般的痛感让她惊呼,“嘶啊……” 阮清颜立刻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腰。 那酸爽的痛刺激得她彻底清醒,这种剧本她太过于熟悉,也立刻便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在傅景枭家喝酒…… 虽然吃了小药丸,但好像还是醉了。 而腰肢和某处传来的痛感,也昭示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傅景枭!!!” 阮清颜气得倏然大声喊着男人的名字。 傅景枭此刻刚沐浴完,他裹着浴袍正准备回到卧室,便听到老婆的惊天怒吼,随即眸光一凛,旋即箭步流星地赶了回去—— “颜颜!”他随即冲到公主床前。 抬手掀开那粉色的帷幕,然后便对上女孩一双恼怒的眼眸,“你……” 阮清颜一手扶着小腰,一手气得指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昨晚……!!!” 居然敢趁她喝醉了对她行不轨之事。 还有浑身上下这些草莓,肩膀上、锁骨上、脖颈上到处都是,简直就是种下了无数个草莓园,遮都遮挡不住的那种! “嗯?”傅景枭的神情倒是平静。 他沉着地望着眼前的女孩,一双深邃的瞳仁不温不火,“昨晚怎么了?” “你……”阮清颜美眸里藏着怒火。 她很想控诉男人昨晚的所作所为,但腰和腿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选择了向其屈服,千言万语的怒骂最后都化作委屈…… 阮清颜欲哭无泪地看着他,“我腰疼。” 痛得要命,痛得她觉得根本下不了床,这一双腿也好像彻底不是她自己的了。 闻言,傅景枭却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阮清颜不禁更觉得委屈,她咬了咬唇瓣看着男人,“你笑什么?你还敢笑!” 凭什么做这种事都是女人腰酸腿软,偏偏男人早晨起来时就会神清气爽。 “不笑了。”傅景枭立刻敛起笑容。 他将散落下来的帷幔卷上去,伸手将女孩揽入自己怀里,“我帮你揉揉,嗯?” “昂。”阮清颜眉梢轻挑着应了声。 她伸手抚着自己的腰,慢吞吞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摁了摁自己最痛得腰窝,“这里好酸,还有我的膝盖都红了……” “嗯。”傅景枭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他俯身将大掌轻摁在她的腰上,力道适中地帮她按摩了起来,“是男仆昨晚没伺候好女王,这就给女王大人按摩恕罪。” 闻言,阮清颜神情复杂地瞥他一眼。 她显然没有了昨晚的记忆,听到这什么女王男仆的一脸懵逼,甚至还觉得傅景枭像个傻逼,但是看在按摩的份上并未拆穿。 “唔……好舒服,再往上一点。” 阮清颜像小猫儿似的慵懒地眯起眼眸,享受着老公按摩缓解身上的不适。 傅鸣烨和温歆彻底将聘礼单敲定好。 眼见着都过了午饭的点,温歆不禁轻轻地蹙了下眉,“颜颜怎么还没起床啊?” 闻言,傅鸣烨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他眸色深沉地应了一声,“还早,你那时候不睡到下午六点是不会起的。” 温歆:“……” 她嗔怪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我……我那时候在备孕嘛,又不一样。” 虽然温歆很担心会打扰到两个孩子。 但是想着都这么晚了,她仍然不放心地起了身,“我还是去看看他们两个吧,别是颜颜昨天晚上喝多了,你放心,我保证就在外面听一听,绝对不会轻易敲门的!” 傅鸣烨轻撩了下眼皮看向自己的妻子。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