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就是比较沉重的。” “但是不用担心我,我没有那么脆弱,我只是有点累了,想在天台上吹吹风,我才16岁,我还没有去过海边,至少,也要看看大海再说这样沉重的话题。” 他惨白的脸上勾出一个笑,阳光落在他的身上。 “我很珍惜自己的,我已经和自己和解了,与其追去那种虚无缥缈的关爱,我想,人生应该还有更多真挚的感情等着我发现。” 能在悬崖上开出来的花朵,绝无脆弱的可能,甚至要比其它花朵更加坚强。 逆境,从来不是阻止一朵鲜花开放的条件。 乔皖域撑在高楼的边缘,很多人怕他想不开的围过去,他只是笑了笑,跳到了天台上,鞠躬对那些来帮助他的工作人员说道:“麻烦你了。” 然后蹲在哭的稀里哗啦的程厥闻身边,温柔的拿出纸巾给他擦脸。 “父母不爱你,并不是你的错,但是他们因为你不够优秀打你,就一定是他们的错,你要坚信自己值得被爱,我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即使拿第一也不是很好结果,因为有不想受到关注的人,觉得五十才是刚刚好的,有些才决定开始人生的人,觉得自己提升了一名,即使目前是倒数,他也觉得是好的,我们没有必要去做符合别人标准的事情,只要达到自己标准就好。” 他很温柔,说起话来也蕴含着温柔的力量,即使是个孩子,却有着不属于他年纪般的通透,瘦弱的手揉着看呆他的程厥闻:“你在我这里是最好的,应该会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人爱着你,你应该多听听自己的声音,追寻自己想要的,该玩的玩,该吃的吃,人生这么重要的事情,答应我,要自己做主好不好。” 程厥闻哭着抱住他,使劲的点头,也许从这一刻,站在悬崖边试图飞翔的小鹰,终于在风中飘摇的花的鼓舞下飞向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常鞘斯握着段池渊的手发紧,段池渊疼的脸抽了下,还是没有抽开手,温柔的拍了拍强忍着哭泣的乔鞘斯,而周围则是哭了一片,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天台上,冲进一个人影,紧接着,一群人走进来。 以程越贺为首的嘉宾出现在天台上。 “程程。”程越贺喊道,声音哑得不行,像压抑无数的痛苦。 程厥闻身体抖了抖,从乔皖域的怀里出来,扯着他的衣服往后面看去。 余苾颜从人群走出来几步,脸上带着笑容,半蹲着往前面走,温柔的声音说道:“程程,来妈妈这里,告诉大家我没有打你,妈妈没有打过你对吧,你刚刚只是因为想安抚大哥哥说了假话。” 此刻的她觉得问题不大,只要程厥闻改了话语,所有的舆论都能扭转归来,她现在都已经想到这个事情落幕后,她该怎么惩罚程厥闻。 程厥闻那么“听”她的话,肯定是会改的,她内心得意的笑着。 程厥闻抓着衣服的手颤抖着,多年来的条件反射,让他因为内心的恐惧下意识想要过去,可是他看着余苾颜的脸,手指用力,最后猛地摇了摇头。 他不要再和过去一样了,他不想过去。 “小程,到妈妈这里来,你是不受到惊吓了。”余苾颜面露担心,一步步向程厥闻走去,程厥闻退后,不愿意碰到她。 就在这个时候,天台上闯进一批警察。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余苾颜瞳孔睁大,回头看向她跑过来的警察,下意识是以为他们来是因为她虐.待孩子的事情,伸手去拽程厥闻,大声喊道:“程程,你快说不是妈妈做的,妈妈没有做。” 她的身体很快被赶过来的警察压制住,而她在挣扎的时候,将程厥的衣服扯开一部分,青色的伤口出现在众人眼前,周围一下就安静了。 乔皖域下意识扯了下衣服,更多伤口显现出来,胸膛上指甲的抓痕,腹部的好几块青色的痕迹,这很难想象是从一个五岁孩子身上能看到的东西。 “余苾颜,他可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做!”程越贺喉咙在这一刻喊破音。 余苾颜瞳孔睁大的都快凸出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脱一只手,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