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会轻微地抖动一下。 我还以为是自己弄坏了什么,结果梁临告诉我说,我下次或许可以试试临时标记他。 “我不想再每次给自己打针了,你又不永久标记我。”梁临这么说。 “……”我还是觉得在正式结婚之前,不要这么做吧,我觉得永久标记可能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情。 临时标记都得用牙齿用力的咬一口呢。 不过我觉得,如果我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之后,临时标记梁临还是可以的。 我把自己手中缠绕着的鱼线给放到了一旁:“那你把头低过来一点,我试试。” 梁临蹲在地上往我的方向挪了几寸,他还伸手拨开了自己颈项间的碎发。 我抬起手给梁临擦了擦他额头一点薄汗,非常努力地在想我发热期咬梁临时候的感受。 觉得很烦,很燥热。 但是我现在心情平和,灼热的天气下,我坐在树荫地下也觉得非常惬意。 所以咬过去的时候,我心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怀疑,我轻轻咬住梁临,拧着眉头非常努力地想象着愤怒跟烦躁的情绪。 “咬重一点。”梁临提醒我。 我加重了一下自己的牙齿的力度。 隔了几秒钟后,梁临突然低声笑出了一声:“妹妹,还是只用牙咬呢——” 他笑着的尾音才出来,我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非常快的念头,我还来不及捕捉,就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从牙齿、舌尖传递了出来,而后用从他腺体中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梁临笑不出来了,可能因为猝不及防,他连蹲都蹲不稳,往身体侧的那个方向倾倒过去。 我还听见他嘴里哼出一声:“等……” 等字没说完,他一手直接按在了草坪上,我的牙齿也成功脱离了他的后颈。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得到牙齿,脑子里快速地在复盘刚刚信息素的控制技巧,一边伸手去扶蹲不稳的梁临。 梁临从喉咙伸出“呃”出了一声,好一会儿,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抬手搓了把自己的脸,又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颈,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好笑地看了梁临一会儿,随后从草地上翻起来,坐到梁临大腿上,低头看他,得意地问他:“还笑不笑话我?” 梁临伸手搂我,他表情奇怪地又动了动脖子,仰起头在我下巴上亲了一下,语气古怪地说:“感觉只有一点点信息素进来了。” 我好奇:“能感觉的到吗?” 梁临点头。 “什么感觉?”我仍旧好奇。 梁临表情古怪:“酸酸的。”梁临顿了顿又说,“而且我好像,那个、咳、起来了。” 我从梁临的腿上跳了起来,严肃地命令他:“你回家去。” 梁临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会儿自己会消,我跟你一起回家好不好啊?你待会儿还要做什么?” 我对着我半成品钓鱼竿指了指:“做好钓鱼竿,明天来钓鱼,等姜依依出现。” 梁临听到前面两个还能点点头,听见姜依依后不自觉地就皱起了眉头。虽然表情不太满意,但是好歹没有说些什么。 在我继续挂鱼线的时候,他就躺在树荫底下小憩。 整个暑假过完了,我鱼都钓了好几条,还是没有见到姜依依。 新的学期,我没有选择待在诊所里继续学习,而是选择跟一个经常外出看诊的医生外出看诊。 可是很多人好像对口腔健康不算很看重,我跟着我老师外出给人看牙,在一个片区摆个小桌子,通过当地邻居互相宣传,但是前来看牙的人算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