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你们呢?” 谢景渊、徐守、顾嘉凌的分数都在七百以上。 苏妙妙很高兴:“那咱们肯定都能去京大了。” 谢景渊看着她还在流汗的红扑扑的脸,问:“你不是不喜欢徐守?他去不去京大有什么关系?” 苏妙妙:“我只是不喜欢他身上的味儿,咱们都是清虚观的,当然最好一直都在一起。” 除了一些最亲密的亲戚,这个世界绝大部分人包括很多同学在苏妙妙眼里都是陌生的,不相干的。徐守是她屈指可数的熟人之一,哪怕只是看到徐守的脸,苏妙妙都觉得亲切。 谢景渊点点头,等苏妙妙跟教练说完话,他提醒道:“先给叔叔阿姨打个电话吧。” 苏妙妙就去打电话了,有空的时候还刷了刷聊天群。 林熙的分数依然比谢景渊低,却又排在徐守前面。 周瑶、冯小雨都是正常发挥,上重点没问题,程悦的成绩一直垫底,这次的分数估计只能读本二。 不过程悦很乐观,笑哈哈的:本二也好啊,高考前我妈对我的期待就是能上本科。 老同学余乐还给苏妙妙发了消息,说她高考超常发挥了,成绩也比她的保守估分多了三十多分。 “妙妙,都是你的功劳,我考试前那段时间特别紧张,心里压力非常大,那天跟你拍完合照后,我突然特别感动,哭了一场好像把那些压力也哭出去了,呜呜,等你回来,我一定去找你玩,我还要再抱抱你!” 苏妙妙得了夸奖,特意放出这段语音给谢景渊听。 谢景渊想起苏妙妙蹭余乐那几下。 据这个世界的一些研究,来自宠物的亲密举动能够帮人减压,也许苏妙妙蹭的那几下确实无意间发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效果。 苏妙妙的高考成绩在四人组里排在最后,但在赛场,苏妙妙则成了这届温网的最大黑马,以十八岁零两个多月的年龄冲进了决赛,最后输给了一位国外老将。 这场比赛打完,苏妙妙筋疲力尽,领完奖杯就要谢景渊背她。 除了累,她的手腕、膝盖都受了伤,破皮流血只是肉眼能看见的,里面的肌肉关节肯定也有劳损。 这种伤筋动骨的劳损,哪怕苏妙妙夜晚利用灵气修炼也减轻不了多少,而谢景渊为了比赛的公平,也只能等到所有比赛结束后再尽量帮她治疗。 “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夜幕降临,谢景渊坐在床边,低声问。 苏妙妙正在吃饭,闻言看向放在床头柜上的奖杯,再想想这次比赛的奖金,她得意道:“不辛苦,论赚钱的本事,我是不是比道长还厉害了?” 谢景渊配合地点点头。 刚聊到这种世俗的问题,顾嘉凌就从他的度假村打来了视频,对苏妙妙各种巴结拍马。 苏妙妙哼道:“突然说的这么好听,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买礼物?” 顾嘉凌:“能送当然好了,不过你不送我也要夸你,真是给咱们清虚观争光了!” 两人凑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谢景渊看看时间,提醒道:“该睡觉了。” 顾嘉凌识趣地结束视频。 谢景渊带走苏妙妙的餐具,出门前替她关了灯。 八月底苏妙妙还要去美国打比赛,但因为赛程与京大开学有时间冲突,这次谢景渊没有再随行,换成了苏明安。 谢景渊、徐守、顾嘉凌先抵达了京大。 顾嘉凌在外面玩了整整一个暑假,不过是边玩边研究,他竟然把每个度假村的平面图都画下来了,还标注了他觉得好或者需要改善的地方。因为他的这些平面图,顾家老爷子终于接受了孙子的专业与梦想,在此之前,老爷子一直以为顾嘉凌只是异想天开、纯粹想玩呢。 徐守则做了两个月的兼职。 高考结束那晚的聚餐,谢荣听说徐守要找兼职,将来的就业目标还是企业高层,谢荣便向徐守——儿子的学霸好友抛出了橄榄枝。 谢荣为徐守安排的兼职,是他的随行助理,既要负责谢荣的贴身安保,又要完成谢荣交待的日常琐事。 谢荣出差,徐守要跟着,谢荣参加会议,徐守也在会议室,谢荣处理集团内的各种事务,徐守都是旁观者。 两个月下来,徐守还是反感谢荣做父亲的一面,但他敬佩谢荣的能力。 “道长,你除了陪苏妙妙出国,都做了什么?” 顾嘉凌好奇地问。 谢景渊只是在不停地看书,看各种学术报道与论文。 他不但选择了双专业,还给自己制定了四年内拿到双博士学位的目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