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焚烧着淡雅的熏香,赵月不在。 魏治洵走到书桌前,忍不住翻看面前的书稿,和从前的笔迹一模一样。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将书稿放回原处,他抬头看向婢女:“娘娘最近可有刺绣。” 婢女愣了一下,随即回答:“没有,娘娘最近一直都在安心养病。” 魏治洵低头,就算是平日里,柏轻音也是不爱摆弄那些东西的。 自己会不会真的想多了? 摩挲着纸张上的字迹,魏治洵紧抿着嘴唇。 柏轻音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前呼后拥,身着华裳,光鲜艳丽。 她逆着光走来,明明是极美才场景,可在魏治洵的心里却掀不起半点涟漪。 赵月见着魏治洵来,嘴角微微上扬。 她靠近魏治洵:“怎么?追究我的过错追究到我宫里了?” 魏治洵抿着嘴唇看着她,从前明明柏轻音也是这么打趣他的,可他当时是什么感觉来着? 他感觉很可爱,这样的柏轻音像只高傲的孔雀,让人想抱一抱亲一亲。 可是现在的柏轻音却给她一种一举一动都很刻意的感觉。 “朕就那么小气吗?”虽然这件事情柏轻音的确做的太过分了,但说到底柏轻音是自己的皇后,或许只是从前的功绩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逐渐狂妄自大起来。 柏轻音不是那种听不进劝的人,或许这个时候柏轻音只是在钻牛角尖,毕竟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 “当然不是。”赵月伸手去握魏治洵的手。 即便很想挣开,魏治洵最终却还是忍住了,他搞不明白,就算是自己对柏轻音没了感觉,也不该这个样子啊。 连她的触碰都无法接受。 看着她那双纤柔的素手,魏治洵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同,但再看的时候,又像是错觉。 “只是这件事情错的明明不是我,你却总是把那些罪名强加在我的头上,我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儿,旁人误会我,不懂我也就罢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懂我。” 赵月抬头,看魏治洵的眼神带着控诉。 魏治洵皱眉,看赵月的眼神百般疲惫,他不懂,好不容他不去想那个问题了,为什么对方非要提起来。 “皇后,朕一直以为不明事理这四个字跟你没有关系,可是今日朕对你很失望。” 他松开柏轻音的手:“这件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你到底错在哪里,在你没想出来自己错在哪里之前,我不会再来见你。” 从寝宫走出去,魏治洵竟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可同时也心塞的厉害,或许是经历了生死,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揉着太阳穴,魏治洵一时间竟然有些迷茫。 夫妻之间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该找谁诉说。 而寝殿里的赵月此时满脸的阴霾,她怎么都没到到,魏治洵竟然会这样不给自己留情面。 紧咬着贝齿,她的面孔扭曲起来。 “滚,都给本宫滚!” 明明已经用了这张脸,为什么还是不管用? 一定是m.cOoJx.cOM